爱。”张永吹捧。
“哼,仁爱?朕若是真仁爱,就该给他们报仇。”
朱祁钰挥挥手:“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议。”
“以后怎么朱批,懂了吗?”
“回皇爷的话,奴婢懂了。”张永拼命磕头。
“这次朕不处置,再有下次,你便不要当这个大珰了。”朱祁钰目光阴冷。
若是他没看,直接批复下去。
无当军军心何在?
李震会不会被心中恐惧的兵卒披上黄袍,李震能敢反抗吗?不得捏着鼻子认下?
然后,李震带着人流窜进入湖广,如何剿?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精力?
别忘了,李震就是在湖广起家的,对湖广了如指掌,兜个几年圈子肯定没事。
名将种子的李震没了,朝中勋臣会不会都有反心?
又要花多少钱镇抚?湖广还会残破成什么样子?
张永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这种事岂能摆在台面上说?
这个南阳知府也该死!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中枢!
这等没有政治素养的人,也能当知府?
“奴婢谢皇爷体恤!”张永哭个没完。
“别哭了,找个太医治治,去吧。”
哭哭啼啼的,朱祁钰看着心烦。
打发走张永,朱祁钰眸光如刀:“宣方瑛来!”
“皇爷,河套急报。”谷有之从门外进来。
朱祁钰打开,眉头皱起。
范广禀报,瓦剌虽退,却有从漠北游牧过来的蒙人,进入河套放牧,被范广率军击退数次,仍屡禁不止。
范广的意思是沿着黄河,修建长城。
“靡费甚大啊。”
朱祁钰目光闪烁:“总不能占一块地,就修建一段长城吧。”
“在河套驻军,河套供养不起的,得从南方运粮,耗费太大了。”
“若不清理,把汉人移民过去,岂不前脚落户,他们后脚就逃跑了?”
“安全都保证不了,谁能不跑?不能怪他们。”
“怎么办呢?”
朱祁钰思量着。
这个时候,方瑛走了进来,叩拜行礼。
朱祁钰没抬头,也没让他起来。
方瑛不敢动弹,近来皇帝威势太重,他可不敢触霉头。
过了很久,双腿都跪麻了。
朱祁钰才放下密奏:“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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