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啊。”方瑛苦笑。
朱祁钰又坚持几次。
方瑛坚决不同意。
“反倒是朕乱点鸳鸯谱了?”
朱祁钰叹了口气:“起来吧方瑛。”
果然!
若是答应,他方瑛就该死了!
你和李震关系已经这般亲近了,还要亲上加亲,要干什么?造反吗?
方瑛知道,他必须和李震做切割了。
“南阳知府上奏疏,说无当军在当地做了些错事,你和李震亲近,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收敛一些。”
朱祁钰说出真实目的。
李震不在京中,他就敲打他的老上司方瑛。
等你回了京,再算账。
他之所以敲打,也是让李震放心,皇帝已经敲打过了,回京最多被罚一场,不至于被夺爵闲住,自然不会产生反叛的心思。
这也是武将的心思。
皇帝必须掌握武将的心思,否则,领军在外的武将,会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呢?
防范武将,要比防范文臣更甚,自古只有武将造反,谁听过文臣当皇帝了?
“微臣遵旨!”方瑛不敢问。
“方毅在宫中做的不错,朕很看好他。”朱祁钰立刻转移话题,仿佛说李震的话,只是漫不经心的提点。
让方瑛自己领会吧。
领会不到,就换个人吧。
“微臣代犬子谢陛下。”
方瑛十分谨慎,跪下道:“也请陛下切莫溺爱于他,务必严格要求他,微臣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跟随父亲征战天下了。”
“嗯,玉不琢不成器,在宫中的侍卫、宫女,朕都希望他们成材,以后成为朝堂上的中流砥柱啊!”
朱祁钰站起来,亲手扶起方瑛:“他们的父祖,为朕效力,他们也为朕效劳,日后成为一段佳话,名垂青史。”
“话说回来,方才范广传来密奏,说不断有漠北部落南移,侵扰河套。”
“范广想建长城来守,你怎么看?”
朱祁钰让太监抱来一个锦墩,让他坐下。
方瑛沾着半边,不敢放肆。
皇帝的威势太重,而且喜怒无常,绝不可在这种小地方,惹得皇帝不快。
“大明收复河套之后,微臣也翻阅了典籍。”
“对河套此地,稍有见解。”
“范宁远想建长城,无非是给新移民过去的百姓一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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