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洋洋得意,以为自己为朕做了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旧勋臣和新勋臣结合,迟早有这一天。”
“只是没想到,当出头鸟的是平江伯。”
“陈豫是仗着献上一颗柿子树,就以朕的心腹自居了?”
“哼!”
朱祁钰清了清嗓子:“冯孝,让内阁拟定圣旨,赐婚范广嫡女范氏,和平江伯嫡子陈锐的婚事。”
“奴婢遵旨。”冯孝如蒙大赦。
在勤政殿伺候,实在太难了。
“不看了!”
朱祁钰丢了奏章,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除了外衣,练了会铁索,出了一身透汗,然后去洗个澡。
重新坐回椅子上,看了会奏章。
“皇爷,耿大人还在宫外候着呢。”冯孝小心翼翼提醒,他发现耿九畴面如金纸,担心晒昏过去。
“倒是不经晒,宣进来吧。”
很快,耿九畴进来,有气无力的叩拜。
“喝盏茶吧。”
“微臣不敢喝,也不配喝!”
耿九畴不停磕头:“微臣不听圣训,意图结交勋臣,请陛下恕罪!”
“爱卿切莫自责,都是方瑞逼的,朕把方瑞打发去河套了,好好历练一番。”朱祁钰笑道。
但是,耿九畴更加害怕。
一个巴掌拍不响,方瑞有罪,他耿九畴就清白了?
方瑞被罚了,他呢?
“耿裕是朕看重的人,他发妻死了,续弦的事,朕也上着心呢。”
朱祁钰慢悠悠道:“宫中的宫女儿,朕挑了几个颜色好的,都是清白的,家世清白、人也清白,让他来宫里自己挑,看好的朕就赐婚,若都喜欢,都娶回家,做妻做妾的,随他。”
耿九畴瞳孔一缩。
皇帝要把暗探安插在天下百官的家中,虽然在前朝说了,但皇帝一直未付诸实践,都以为皇帝说说就完了。
却不想,皇帝第一个拿他开刀。
让他耿九畴带这个头。
他耿九畴敢说不吗?
方瑞被打发去河套了,难道他儿子耿裕,也要去河套遭罪?
虽说河套是快速升迁的好地方,但边地就是边地,哪有在皇帝身边,混个眼熟重要啊。
看看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人,放出去都是一方大员。
耿九畴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真是蠢了!
皇帝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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