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没少跟你练啊!”
“家中有悍妇,为何不调教?”
“丢朕的脸,丢朱家的脸面!”
朱祁钰怒喝:“抬起头来!”
“低着头像个傻鸟,你还留着这张面皮干什么?”
唐王满脸悲戚。
这是我家的私事,我那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您何必拉偏架呢?让他们斗去呗,我安安生生的当唐王就好了。
啪!
一鞭子抽在唐王面门上。
唐王感觉脑袋都要咧开了一样。
实在太疼了。
关键他还不敢叫,只要叫,第二鞭子准落下,诸王都明白了。
“唐藩的三城王、荡阴王、新野王,都滚出来!”
三城王朱芝垝、荡阴王芝瓨、新野王朱芝城爬出来。
他们都是唐王朱琼炟的儿子、侄子。
长子坐镇王府,没有来京师。
“你们父亲这般懦弱,为何不劝?”朱祁钰冷冰冰问。
“回禀陛下……”三城王刚刚出口,兜头迎来一鞭子。
他被抽得仰面栽倒过去。
一道血痕,印在他的脸上,鲜血淋漓。
“废物!”
“都是废物!”
“怕个妇人,但对襄王府中的财货,可一点都不怕啊,更不怕国法家规!”
“要干什么?欺负朕不敢打你们吗?欺负朕不够彪悍吗?”
“连个妇人都管束不明白的废物,当什么王!干脆拿锄头种地去算了,让你们上战场,朕都嫌你们碍事!”
“但贪墨财物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含糊啊。”
“朕派厂卫去抄家,抄个寂寞!”
“唐王,你真缺那点东西吗?”
朱祁钰阴恻恻地看着唐王。
诸番之中,唐藩是比较老实的,因为第一代唐王,是太宗皇帝封的,永乐六年既藩。
初代唐王没有他哥哥们的凶悍,后代自然也老实。
不像宁藩,仗着太宗皇帝一句共分天下,便代代都有大不敬的念头,都想染指皇位。
“请陛下明鉴,微臣、微臣……”
唐王小心翼翼看了眼荆王。
湖广诸藩,以荆王为首。
别看荆王辈分小,但和天子血缘最近,自然而然地当起了带头大哥。
啪!
见唐王畏畏缩缩,朱祁钰直接一鞭子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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