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上涌,血糖爆炸,停歇下来,坐在地上喘粗气。
“接着跳。”
朱祁钰表达不满:“朕看着正入迷呢,怎么能停呢?”
“陛下,微臣年老体衰,体力不支,请陛下恕罪!”郑王趴在地上求饶。
“郑王,朕的心情重要?还是你的体力重要?”
朱祁钰问他。
郑王知道,皇帝这是报复他。
可他实在跳不动了。
您就看在我是第一个入京的份上,饶了我吧!
“陛下,微臣实在跳不动了!”
郑王哭着求饶:“回去后,微臣苦练,等下一次,一定会让陛下尽兴!”
他头发、胡须上全是汗珠。
但是,朱祁钰的脸色却阴沉下来:“下一次,你们下一次入京,就是给朕奔丧了。”
“难道去了地下,朕再看你跳舞吗?”
皇帝说话不忌讳。
但诸王不行啊,跪下求皇帝收回此话。
“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一次相聚,下一次就没机会了。”
“你们都回了封地,到京中路途遥远,如何来回奔波?”
“后日,你们就要启程,返回封地了。”
“朕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朱祁钰语气阴寒:“哪来的下一次?”
诸王是又惊又喜,再熬一天,就回家了?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微臣就藩怀庆,怀庆离京中甚近,微臣练好了舞蹈,便入京由陛下观赏。”郑王真的跳不动了。
他要是能再坚持坚持,也不会这般得罪皇帝的。
当了这么久的老好人,终于装不住了,人设崩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你下次来,就没有这天下诸王了,就朕一个欣赏,有什么意思?”
朱祁钰不听那些:“站起来,接着跳。”
“弹唱!”朱祁钰幽幽地看向淮王。
淮王打了个激灵,弹就弹呗,反正我一个小透明,没人在乎我。
白给皇帝捐献家业了,皇帝不值得投靠。
郑王只能爬起来,但做了一个动作,就摔倒在地上,酒气上涌,胃部翻腾,要吐了……
“拖出去!别脏了乾清宫!”朱祁钰见状挥手。
整张脸阴沉似水。
“快乐的时光总是这般短暂。”
“今日这场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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