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目光如鹰凖般,看向了那个声音最高的人,指着他道:“你叫石珍吧?”
“出自汾阳石氏?”
“汾阳石氏总共贡献给朝堂,17万两银子!两个煤矿!”
“可你石珍,早年就搬到彰德府去了。”
“你可知欺君之罪,该怎么罚?”
朱祁钰慢慢站起来。
商贾们终于看到了朱祁钰的脸庞,阴沉似水。
他提着剑,大步走了过来。
“滚过来!”
朱祁钰用剑指着他:“你是河南商贾,能跪在这里,是看在汾阳石氏的份上!”
“可你跟汾阳石氏,有关系吗?”
“没有!汾阳石氏的贡献,和你更是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还有,你说你家中无财!”
“好!”
“朕这就派人去抄,朕也不欺负你,就设线一万两,若是你家财低于一万两,朕不但不罚你,还送你一座食货肆!期限十年!”
“可是,若你家的家财,高于一万两!”
“朕就将你全家凌迟!”
“敢不敢!”
朱祁钰把剑搭在石珍的脸上。
石珍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傻了。
心里万分后悔,就不该抓尖卖乖。
他确实觉得食货肆能赚钱,但他想压低成本,再加上皇帝坐在门洞子里,应该看不清谁是谁,所以在人群中间瞎搅和。
却不知,皇帝眼神好、记性更好。
对他们每个人,都如数家珍。
所以,他倒霉了。
汾阳石氏是做颜料生意的,他家搬去了彰德府,垄断了彰德府的颜料生意,你说有没有钱?
就算皇帝设十万两的线,他家也是超过的!
“朕问你,敢不敢!”朱祁钰压着剑锋。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石珍感到脖子上有点疼,有血珠从脖子上滴落。
“回答朕的问题!”朱祁钰目光凌厉。
四周禁卫收缩,纷纷拔刀出鞘,防备有人暴起伤害到皇帝。
“草民知错……啊!”
石珍脖子上剧痛,皇帝的剑锋下压,鲜血外溢。
“草民家里有钱,有钱!”石珍被吓傻了。
“那就是欺君之罪喽?”
朱祁钰下压剑锋,石珍吃痛。
但两个太监按住石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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