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来又如何?怎么守?”
“你去守吗?”
朱祁钰气坏了:“动动你们的猪脑子吧,再不动的话,就坏死了,早晚成为植物人。”
诸王不明白啥叫植物人?
反正请罪就对了。
请罪声音此起彼伏,乾清宫竟热闹了许多。
见庆王、淮王忤逆,皇帝没降罪。
秦王小声道:“敢问陛下,皇家商行会不会去做买卖?”
“你问对了。”
“皇家商行可不是要去做买卖。”
“而是要做大买卖。”
朱祁钰笑道:“皇家商行正在精研毛纺织机,用羊毛编织成衣服,如今已有了突破性进展。”
“用不了多久,草原上的羊,就不是只吃肉了。”
“羊毛就是宝贝喽。”
“你们想想,大明多少人没衣服穿?若是廉价的羊毛编织成了衣服,会是多大的市场?能赚多少钱?”
“所以呀,这漠北在朕眼里,遍地是黄金。”
诸王有些意动。
但是,让他们真金白银的投资肯定不愿意。
他们喜欢利用权柄,在市场上巧取豪夺,这样来得多痛快,还不用承担风险。
朱祁钰算看清了。
宗室里真没有可塑之才。
也好,培养宗室,不如培养自己的儿子。
算算日子,六月了,朕的身体该大好了吧,是不是能让妇人受孕了?
“罢了,时候不早了,朕该休息了。”
朱祁钰站起来:“最后一杯酒,诸王喝了后,便退下吧。”
诸王大喜过望。
终于结束了!
在乾清宫里每一瞬,都心惊肉跳,能活着离开,就是天大的幸运了。
竟有人在小声啜泣。
朱祁钰放下酒杯:“蜀王,你在哭什么?”
蜀王打了个哆嗦,满脸惊恐:“老臣感伤岁月,搅扰到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感伤岁月?说来听听。”朱祁钰盯着他,糊弄傻子呢?
你是因为活下来了,所有提前庆祝呢。
当朕不知道?
今天没杀人,有点手痒。
“老臣近来读李杜诗篇,所以有感而发,请陛下品鉴……”蜀王哆哆嗦嗦念了几首酸诗。
这诗连韵脚都押不上,一点韵味都没有。
说是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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