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杨大荣就想个办法,派人给番子送些水果,这个时候送水果的人,会将答案拿出来。
再等下次进去送水果时,更换蜡烛。
这就解释通了,胡信为什么成绩一流,偏偏多年没参加会试,这次忽然参加,还穿着作弊衣。
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给自己答题,也不是自己科举,而是帮别人科举。
胡信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他必然认识代瑛。
甚至,眼前这个杨大荣,也是认识代瑛的。
舒良目光幽幽,看向范青。
范青点点头,说杨大荣没撒谎。
“去,把吃了水果的,统统抽三十鞭子,不问死活!然后逐出东厂,永不录用!”
舒良最讨厌,这等不听话的人。
就差这么一口吃的吗?
出了贡院,什么吃的没有?就不能熬三天吗?
把本公话当成耳旁风,那你们就去死吧。
“标下遵令!”范青吓了一跳,看舒良的脸,就知道舒良生气了。
杨大荣浑身一颤。
舒良对自己人都这么狠,对他呢?
“代瑛是谁?”舒良盯着他。
杨大荣蠕了蠕唇,不敢说。
“你觉得那个代瑛能保你不成?”
舒良嗤笑:“本公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刑具加身,你可就不好受了。”
杨大荣看见地上的牙齿和血。
“是陈玑!”
“什么?副主考陈玑?吏部右侍郎陈玑?”舒良吃了一惊。
那个一身正气,画得一手好画,因为画所绘山石云树的闻名遐迩的陈玑?
舒良都不信。
陈玑是个死脑筋的书生啊。
他要是有代瑛的脑子,怎么可能只是区区的吏部右侍郎?
而且还是吏部右侍郎里排名最靠后的那个。
要不是朝堂缺人,皇帝都不可能让他跟着主持会试,让他做考生的房师。
“你在攀扯吧?”
舒良不信,这个代瑛肯定是朝堂大员。
怎么可能是小小的吏部右侍郎呢?
他凭什么掌控科举?
“卑职不敢说谎!”
杨大荣哭泣道:“真的是陈玑,陈玑就是代瑛!”
“证据呢?”舒良还是不信。
“卑职没有证据,但是陈玑就是代瑛啊。”杨大荣十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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