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在打仗,你却在饮酒作乐?”
李贤声嘶力竭:“曹义,你当本督抚不敢斩你吗?”
盘子碗砸在地上,声音脆响。
曹义的酒醒了。
看见李贤怒不可遏的脸庞,浑身一抖:“卑职知错!”
他瞬间明白,李贤是给他下马威来了。
这饮宴很正常,哪个将军不得用吃喝玩乐拉拢下面的军将,否则人家凭什么给你卖命?
你李贤不懂打仗,却偏偏要横插一手,不就是想让老子臣服你嘛。
没门!
“曹义!”
“大帅将营口交给你打,那是看重你!”
“是给你封爵的机会!”
“大战在即,明日便要行军,你不在军中盯着,反而在这里饮酒作乐?”
“若本官一道奏章递上去,你曹义莫说爵位,就是这总兵之位也保不住了!”
李贤怒吼。
曹义瞬间懵了,对呀,李贤背后还有于谦呢?
咕噜!
他吞了吞口水。
震恐地看了眼怒不可遏的李贤,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卑职知错了!卑职这就去整军!”
李贤从入主辽东以来,虽然持圣旨而来,但和风细雨,对任何事都睁一眼闭一眼。
辽东上下都笑话李贤是面团阁老。
这是李贤第一次发怒。
却要摘了辽东总兵曹义的脑袋。
最可怕的是,他搬出了于谦。
论官级,于谦高过曹义,论战功,更是比曹义不知道多多少。
倘若于谦帮着李贤说话,他曹义还有命在了吗?
“知错了?”
“一句知错,就能免去罪责吗?”
李贤扫视辽东军将:“还有你们!大战在即,为何聚众饮酒?”
总兵都跪在地上。
其他将领自然不敢忤逆,跪在地上回禀:“出征前,同袍们聚众饮宴,这是多年来的规矩。”
“多少年的规矩?中枢知道吗?陛下知道吗?”
李贤暴怒:“倘若你们喝酒的时候,喀喇沁兵攻过来,你们作何感想?”
“而且,你们自己饮宴,却让兵卒喝粥,难道就不怕兵卒哗众造反吗?”
“标下知错!”众将敢说什么?
这种事,一直都有,你李贤会不知道?
不过是今日仗着于谦的势,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