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便无事了。”
“啊?这么多啊?”
楼满凤一惊,哭丧着脸问:“为什么要交这么多钱啊?”
范青眯起眼睛,语气发寒:“没有吗?”
楼满凤差点哭出了声:“我、我家是正经生意人啊,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怎么要交这么多钱啊?”
“本指挥使问你,有,还是没有?”范青问。
“没有!”楼满凤不问清楚,绝对不会交的。
山西土财主,都有一个共同点,抠儿。
“带走!”
范青懒得废话。
“大人,为什么啊!”楼满凤哭嚎。
“下通告,抓捕他在逃的大儿子。”范青淡淡道。
楼满凤一惊,立刻改口:“我交,我都交!”
“你家不是没有吗?”范青回眸问。
“范大人,我家是有,但都是血汗钱啊,一分一分攒的啊,我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啊!”楼满凤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血汗钱?”
范青眯起眼睛:“正统十二年,你大儿子狎寄闹事,杀了人,太原府是怎么判的?”
“忘了?”
“景泰元年,你家因为收矿石,打死了乡人三个,怎么了的此事?忘了?”
“景泰五年,你家走私军器去漠北,失忆了?”
“用不用本官帮你全都记起来啊!”
范青目光凌厉:“让你交十万两银子,是保你全家的命!”
“你不领情!”
“那就去死吧!”
“抓走!”
“抄家!”
楼满凤目瞪口呆。
他家做了什么,怎么东厂都知道啊!
那都是山西老家做的事情啊,来京之后,他家可是本本分分的,就是偶尔缺斤少两,那也没犯罪啊。
范青挑的每一家,都有罪,都是作奸犯科的奸商!
本想令其破财买平安,但这家人不听话啊。
不想活命啊!
难怪龚辉懒得废话呢,就是因为有些人不值得救。
“冤枉啊,冤枉啊!”楼满凤哭嚎。
“冤枉!看看你家的大宅子,靠卖颜料,能卖这么多钱?”
范青厉喝:“抄了!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范青留下人,继续下一家。
他收敛怒容。
敲响了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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