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着的。”郑有义很看重张来儿。
只有吃过苦的人,才会珍惜现在的生活。
皇帝特意让厂卫吸收妇人,厂卫都尝到了甜头,西厂刚刚建立,正好缺妇人。
尤其张来儿,长相惊艳,虽然韶华不再,但十分懂人情世故,又懂得珍惜现在所有。
这样的人,郑有义自然要提拔的。
张来儿愈发感动。
“说正事,那个田先生,可来了会馆?”
张来儿皱眉:“回厂公,在。标下见过这个田先生,可否需要标下抓住他?”
“你带几个人去,动手麻利些,别引起波澜。”
郑有义叮嘱:“你是西厂小旗,拿出风范!”
“标下遵令!”
郑有义挑几个人,让他们听命于张来儿。
那几个西厂番子瞧不上娘们,又是个伎子。
张来儿看在眼里。
进了会馆。
上楼梯走到拐角时,张来儿忽然抽出刀,顶在一个番子的肚子上:“听着!”
“本小旗是官儿,你们是本小旗的兵。”
“只有听命的份!”
“听懂了吗?”
刀尖扎破了衣服,肚子传来痛感。
“小人知罪,求小旗大人饶命!”那番子被吓到了。
张来儿收了刀,装作没事人似的往前走,嘴里却道:“本小旗知道,尔等瞧不起女人,更瞧不起伎子,但皇爷说了,女子也能顶半边天!”
她敲响了一个房门。
里面传来应答声。
“田先生,是龚大人找您,奴家是张姐儿。”张来儿的声音充满魅惑。
听到是熟人。
里面的房门打开,几个番子一拥而入。
张来儿进门,顺势关门。
把门栓一插。
笑盈盈地坐在圆凳上:“田先生,我家厂公,想请先生一叙。”
田先生脸色急变。
他是做什么的,自己心中有数!
“张姐儿,在下区区商贾,不敢劳烦东厂厂公。”田先生吓得想跪下。
“田先生误会了,不是东厂厂公,而是西厂厂公。”
田先生满脸懵。
哪来个西厂?
“带走!”
张来儿收敛了笑容:“再留个人,把这房间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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