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觉得毛佺可用。
陈韶笑道:“陛下可调安远侯(柳溥)为总兵,毛佺做副总兵,而安远侯依旧在讲武堂中执教。”
朱祁钰笑了起来:“就依你所说,让柳溥做总兵,调毛佺、毛儆和毛铠掌控侍卫军。”
毛儆是毛忠的次子,毛铠则是毛佺的长子,毛忠的长孙。
“陛下圣明!”
朱祁钰没发现,陈韶也是有脑子的。
“陈韶,你有时间也去讲武堂任教,教教那些毛头小子。”
朱祁钰笑道:“朕让你两个侄女远远看了眼李鄌和沈兰,贵妃说她们还满意,挑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就定下吧。”
“微臣谢陛下天恩!”
陈韶和沈淮跪地谢恩。
看得出来,皇帝比较重视女儿家的心思。
至于李鄌和沈立敬愿不愿意,敢不愿意?大嘴巴抽你俩!天降好媳妇,美死你俩了。
而圣旨发到广东。
欧信都懵了,贬为庶人,理所应当。
但皇帝给他的密旨,却只有两个字,勉之。
朱笔御批,勉之。
“简在帝心,这是简在帝心啊!”和维羡慕嫉妒恨啊。
“和兄,陛下的意思是?”欧信有点摸不准。
虽被问罪。
却还戴罪领军,说明皇帝帮欧信挡住一切灾祸,可谓简在帝心。
欧信将密信置于案上,恭恭敬敬行大礼:“臣欧信,必不负圣望!”
只要继续领兵,功劳还不手到擒来?
和维知道,这是自己嫉妒不来的,欧信靠的是真本事。
“欧兄,陛下怕是还有一层深意。”和维要抱紧欧信的大腿。
“快说!”
欧信远在广东,根本无法揣测皇帝的心思。
而且,他是武官。
不擅长揣测圣上心思。
“信宜知县,如此不济事,怕是整个广东官场,都如此颓废。”
“陛下必是有心整饬广东官场。”
“而你敢打敢杀,所以陛下有心用你,整饬官场。”
和维大胆揣测。
欧信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我是武官,如何能整饬得了官场?那不乱套了吗?”
“可朝中敢说真话的,又有几个人呢?”和维反问。
皇帝用的不是他的身份。
而是敢说真话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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