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冷笑:“杀你一子又如何?你家上下,都得死!”
胡可培嚎啕大哭。
一步错,步步错。
但让他再来一次,他一定还会烧死金忠,但不会站在院外烧,而是派人进去烧。
做事不够绝,所以反受其害。
金忠也不再审问他。
走出审讯室。
审讯室是民居,被征用,做成的临时审讯室。
张善却跪在门口。
金忠目光含怒,却压下去。
张善没做错,他督建船支,封锁鄱阳湖,日日巡逻,谨小慎微,没有过错。
“标下知错,求提督大人恕罪!”张善磕头。
金忠目光一闪:“当时你若能神兵天降,该多好啊。”
张善满嘴苦涩,纯纯的无妄之灾。
谁也不是能掐会算,怎么飞到您身边啊?
“罢了,起来吧。”
金忠走出院落,门口有个老人家往院里看,仿佛担心锦衣卫破坏了房屋。
“没给赏钱吗?”金忠回眸问张善。
锦衣卫都去修养了。
张善刚来,他也不知道,看向朱仪手下的一个土兵。
那个土兵表情糯糯,眼神躲闪。
“拿出来。”金忠就知道,他私吞了钱。
征用房屋,是给钱的。
这钱是要记账的,上交宫中审计的。
这点小事,不可能金忠过手,朱仪也没工夫管,所以就交给了一个小兵。
那土兵见钱眼开,就私吞了。
“什、什么钱?”那小兵操着土话,对金忠没啥敬重之意,他也不知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
“拿出来!”
金忠确定。
这小兵不给,那户百姓也不敢要。
“什么嘛,我什么都没拿。”说着那小兵就要走。
铿锵!
金忠抽刀,一刀劈在他身后。
抽出刀刃后,反手一刀劈在脖颈上,狠狠把脑袋削下来。
然后金忠亲自去搜。
搜到了一个大钱袋。
里面有碎银子,有铜板,估摸着超过十两。
金忠拿出一两银子,丢给那个老汉。
然后把钱袋系好,丢在死尸的身上。
“把钱寄给他的家里。”
金忠提起这小兵的脑袋,走去城中简单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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