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就是想攀附固安的势了,大错特错,她攀附的是方家的势。
再说了,能管教皇女,那才是权力的象征呢。
冯孝进殿,低声问:“皇爷,是不是过了?”
“玉不琢不成器。”
“固安受了其母的影响,人格扭曲,行事偏激,心中充满怨怼。”
“她在宫中什么样子,朕一清二楚。”
“朕想管,却有心无力。”
“就让常德帮她矫正矫正吧。”
“以毒攻毒,让她知道,做公主的使命是什么。”
朱祁钰懒得思考这些细枝末节。
心里琢磨着,那匣子,是皇太后的烟雾弹呢,还是真有这个匣子?
在漠北王府。
一间破旧的柴房里,门窗被钉死,没有一丝光线映照进来。
“让本王睡觉,让本王睡觉……本王要睡觉……”
朱祁镇被戴上枷锁,眼皮子合上,就被蜡烛烧睫毛,逼得他又睁开眼睛,整个人浑浑噩噩。
足足过去了三天,不许他闭上眼睛,不许睡觉。
“把东西交出来。”黑暗中,许感的声音传来。
“你个狗奴敢给本王动刑,本王必不饶你!”朱祁镇像定时的闹钟,眼眸忽然清醒过来。
“漠北王说什么呢?奴婢哪敢对您用刑啊。”许感跪在朱祁镇脚下,手里拿着烛台,满脸无辜。
“啊!”
朱祁镇惨叫一声:“本王的眼睛!”
眼睫毛被烧焦后,黏在眼珠上,想用手拂开,发现手被夹住,动弹不得。
许感吓了一跳,赶紧用袖子去帮擦。
皇爷明旨,不许伤到漠北王,若伤了眼睛,把堂堂战神大帝变成个独眼龙,他可交代不了啊。
咔嚓!
朱祁镇张嘴咬住许感的手侧。
狠狠拽下来一口肉来,痛得许感闷哼一声。
“放开本王!”朱祁镇含着肉,双目森然。
像海盗一样,呸的一声,把咬下来的肉,吐在地上。
嘴角含血。
目光森然。
富有气势。
许感手掌颤抖,痛彻心扉,却不敢叫出声。
他却将另一只手,放在朱祁镇的面前。
“漠北王,请用!”许感脸上也在笑。
一个嘴角挂血的凶恶笑;
一个红唇齿白的诡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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