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朱祁镇却很聪明:“罪臣愿意将名单,呈给陛下!”
“倭郡王,你真想外封吗?”
朱祁镇脸色一苦,皇帝难道又要翻脸了?
“陛下已经下了圣旨,难道还要出尔反尔吗?”而在殿内躺着的孙太后,踉跄着走出来,低声质问。
说完,又咳嗽起来。
“皇太后怎能起身呢?”
朱祁钰对门外大吼:“太医的药呢!”
孙太后却脸色一白,这药,是送哀家上路的药吧?
朱祁钰猛地看向她,你想让朕丢丑吗?
可他发现,孙太后以绣帕遮面,而脸上又扑了粉,遮盖大半,又披头散发,几乎看不出异样。
扶着红柱,摇摇欲坠,像极了重病的人。
朱祁钰快速过去,扶住她:“皇太后切勿伤神,朕只是舍不得哥哥而已。”
“许感,请倭郡王去偏殿。”
他则扶着孙太后进后殿。
孙太后低着头:“若陛下一意孤行,哀家豁出性命,也要拉着陛下下地狱。”
“皇太后说什么呢?快,躺下!”
朱祁钰俯视着她:“朕只是担心倭郡王而已,皇太后怎么不信朕呢?”
药送来了。
朱祁钰亲自端起药碗,打发走太监:“朕亲自服侍皇太后服药,以尽孝道。”
看着皇帝手中的玉碗。
孙太后眸中闪过惊恐:“若哀家死在养心殿,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皇太后想多了?来,张嘴。”
侍奉母亲汤药,是要跪着侍奉的。
朱祁钰也豁得出去,也跪着侍奉。
但汤勺放进孙太后嘴里后,使劲使劲地按住她的下牙膛:“你再敢给朕惹事,朕就戳死你!”
“这是养心殿,哀家死在这里,陛下是说不过去的。”孙太后说话含糊不清。
朱祁钰使劲抽出汤勺。
孙太后惨叫一声,嘴唇特别疼。
又蒯了一勺,怒气汹汹地塞进她的嘴里:“朕对你已经足够优容了……”
“优容?你差点捂死哀家,这叫优容!”孙太后目光充斥恨意。
“是你来瞎搅和!”
“若有下次,朕就直接捂杀你!”
“不给你重生的机会!”
朱祁钰使劲抽出来。
孙太后嘴唇剧痛,而汤勺抽出的时候,又磕在牙齿上,牙齿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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