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喜欢理学,限制其发展了。
走到前殿。
朱祁钰开始处置政务,坐下的间隙,冯孝却问:“皇爷,您真要处置理学?”
“傻了?”
朱祁钰瞥他一眼:“那娄谅敢在朕面前造次,自然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还有那个吴与弼,自投罗网,自然得敲打敲打,才好重用啊。”
冯孝没明白,怎么用啊?
人家也不入朝啊。
朱祁钰懒得理他,开始处置奏章。
都晌午了,四个人还在跪着。
皇帝也没理他。
腿太麻了,他们很少跪着,十分不习惯。
跪久了双腿如灌铅似的疼。
也没做准备,膝盖上没绑着软垫,膝盖都破皮了。
直到讲读学士周洪谟进殿,看见四个人跪在饭堂,整个人都懵了,他也不敢问呀。
而是走到吴与弼对面,跪在地上,恭迎皇帝。
吴与弼都是闲人,不知道通过官袍分辨官职,反正两眼懵。
等了片刻,朱祁钰才进来。
没看任何人,紧蹙着眉头,像是在想什么事。
“陛下,该讲了。”周洪谟提醒一句。
朱祁钰应了一声,坐下用膳。
周洪谟今天讲贞观政要。
朱祁钰一边吃饭,偶尔还提出问题,周洪谟是大儒,答对入流,朱祁钰听得连连颔首。
“明天不讲贞观政要了,朕要看西域记。”
“微臣遵旨!”
皇帝继位之初,周洪谟就上书皇帝,希望皇帝参加经筵讲学。
可前些年,皇帝听不进去。
就算听,也是神游天外。
从景泰八年之后,只要有时间,皇帝就会听,听得非常认真,提出问题的角度非常刁钻,偶尔还和学士辩论几句。
这是周洪谟最满意之处。
“给周学士赐宴,朕还公事没忙完,先过去了。”
朱祁钰压根就没看吴与弼四人。
一直忙到了天黑透。
晚宴也是周洪谟讲学,讲的还是贞观政要。
直到奏章全部处置完毕。
“把吴先生请过来吧。”朱祁钰喝了口茶,活动活动肩膀、脖子。
吴与弼四人被折磨废了。
跪了整整一天,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身心俱疲。
陈献章再也不想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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