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欢庆元宵,节日气氛浓烈。
但厂卫番子忽然被召集起来,如猛虎出匣。
锦衣卫管尧、卢谦带队。
东厂是范青带队。
会馆就在厂卫手上,士子们说些什么,会馆里的姑娘了如指掌,他们直接先扫自己的会馆。
元宵节,宫中侍卫休假。
也都泡在会馆里,这里面的姑娘,曲艺双绝者不计其数,却都是清倌人,看得到摸不到,想摸到,得加钱。
会馆里玩法多样,天天都有节目,各个小房间里还有小节目。
偶尔还会请教坊司的戏班子来唱戏,热闹非凡。
小房间里开了小节目更劲爆,清倌人身着薄纱,热辣跳舞,舞姿曼妙。
能进来的,可不是有钱就行,那得是有地位的。
京中一般权贵都看不到,只有寥寥数人,被姑娘看上,当入幕之宾,才能进小房间观赏节目。
“他娘的,老子花了这么多钱,连个娘们的手都摸不到!”
“就在这里干喝酒!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一个粗犷汉子满脸愤懑:“还是以前好,老子花个几两银子,那些娘们都得舔老子的脚指头!”
“现在倒好,弄个会馆,老子想找姑娘都找不到!”
他的兄弟跟着附和:“是啊,大哥,京师又取缔了青楼,只能来会馆,干啥都要钱!就是哄抬比价!真他娘的晦气!”
“几位老兄,你们说的都是老黄历了。”
在一楼的散台里,几个粗汉坐一起吃酒,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
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拿着扇子,过来坐下,端起酒杯,也不嫌弃地喝了一口:“你们看,这会馆有六层楼,这第一层呀,就如你我一般的穷散客。”
“别说见着花魁了,连个像样的姑娘都没有,都是些残花败柳。”
“咱们坐在这,就如以前打茶围,写几首酸诗哄骗姑娘。”
“现在则不一样了,一切向钱看齐。”
“谁出的钱多,那些残花败柳就看上谁,让谁进去。”
“你们看,这一楼四周全是小房间,能进去的,都是充大头的傻子,倾家荡产见一些残花败柳,还不自知。”
“你们以前见的那种货色,早就没了,要么转行了,要么转去地下了。”
“呵,就这些残花败柳,也都是你们眼中的神仙人物。”
说着,夹起一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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