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兄可以作证!”
刘健把师兄给卖了。
他师兄白良辅。
白良辅是刘健的同乡,白良辅先拜薛瑄为师的,后来举荐了刘健,算是刘健的引路人。
“陛下,学生等真的在客栈苦读,深耕今年春闱!”
给朱祁钰整乐了,谁信呐。
说你们两个去游历名山大川,朕信,说苦读,拉倒吧,就你俩的智商,肯用一半在读书上,都能考个状元郎。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吓朕一跳!”
“天下人都骂朕呢?”
“朕就想问一句,为什么啊?”
“朕哪里对不起天下人了?”
朱祁钰收敛了笑容:“谁能告诉朕?为什么?”
忽然,暴怒。
皇帝不认识的,大多人脉局限于一地,但都不是普通人。
不然没有盘缠入京备考,或者读书。
基本都出身士族。
“你!”
朱祁钰随手一指:“说!”
“陛下,学生不敢诽谤君上啊,真的不敢啊!”
谁敢说敢啊。
被点名的文人真的吐血闹心。
“朕要听实话!”
“哪怕是骂了,你们有理有据,朕也听着,不会处置你们。”
“甚至还会准许你们参加明年的恩科,去都察院当御史。”
“朕不是残暴之君,是喜欢听真话的皇帝。”
朱祁钰环视众人:“先说的人,朕允你入都察院当御史。”
有人心动了。
能凭此跻身都察院,未尝不是好事。
一个文人爬出来,磕个头:“学生有话说!”
“你叫什么名字?”朱祁钰问。
“学生景泰四年举人,闵珪。”那个文人咬了咬牙说。
朱祁钰打量他一番,此人甚是年轻,估摸着二十来岁。
胆子可不小。
竟然真敢接他的话。
“说!”朱祁钰给他个机会。
“陛下,文人聚众诽谤君上,学生以为,原因有三!”
闵珪口齿清晰,当众说话没有丝毫惧色:
“其一,陛下之治,刚猛非常,文人守旧,接受不了新事物,更担心新事物触犯其固有利益,所以民间反响甚大。”
“其二,陛下之治,牵连到了文人切身利益,所以陛下遭到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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