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刀,把冰冷的刀身贴在三爷的脸上,然后轻轻拍他的脸。
三爷打了个激灵,惊恐问:“时间到了?怎么没人叫老子呢?我马上就穿衣服,马上……”
被关了近两个月。
什么性子都磨平了,何况他也是什么硬茬子。
硬茬子都被杀了,脑袋还在新蔡城头挂着呢。
他爬起来就要穿衣服找鞋。
这才发现,贴在脸上的是刀。
再一抬头看见廖承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小旗大人,我、我知错了!”
在里面,他可没少玩弄廖承宗啊,还都是白玩。
而廖承宗当官了,他是最害怕的。
“迟到是什么罪?知道吗?”廖承宗问。
三爷摇了摇头,旋即发出一声惨叫。
因为廖承宗刀锋上移,将他的鼻子削掉了:“是削鼻罪!”
三爷凄厉惨叫。
“闭嘴!”廖承宗却没露出解恨之色。
三爷浑身抽搐,硬生生闭上了嘴,眼里都是惊恐。
“快点穿上衣服,误了时辰,你就得死!”
廖承宗转头看向所有人:“你们,自己割了自己的鼻子!”
啊?
所有人都吓尿了。
这锦衣卫是地狱吗?
迟到了一点点就要割鼻子,那要是犯点小错,岂不没命了?
还当什么锦衣卫,干脆反了算了!
梁谷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快步进来。
刚巧看见廖承宗割鼻子,来不及制止,又听廖承宗让其他人割鼻子,顿时道:“别耽搁提督的大事!”
“小的知错!”廖承宗乖巧地跪在地上请罪。
其他人一听没事,心放进肚子里。
梁谷却道:“迟到的人,负责搬运东西,耽搁了提督的大事,你们的狗命算个屁啊!快点!”
这支队伍刚刚组建,刑罚过于严厉,会让人逃跑的。
廖承宗不停磕头。
他算知道当官的爽了。
这才叫权力。
绿林那点权力算个屁啊。
看看三爷,豫东第一快刀,算个屁啊,他一个小旗都能割他鼻子,还不犯罪。
当锦衣卫实在太适合他了。
朱仪满脸疲惫,行船是一件非常枯燥,而且难受的事情。
因为船支在水上漂,吃喝拉撒都在船舱里解决,味道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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