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用得好,凭他一人便能平倭!”
范广十分推崇项忠。
项忠比范广说得还要厉害,此人还有首辅之能,六部尚书之能。
朱祁钰点点头:“范广,若是朕弄来一批海船,你说该停靠在哪,会安全呢?”
海船也怕火攻。
从尹家弄出来海船,也得想办法使用、保护。
范广不明所以:“陛下,山东、辽宁俱是安全的。”
没错,梁珤就在辽宁督建新船呢。
山东有朱英、项忠,都可重用。
又聊了几句。
朱祁钰赞赏了范广一番,允准范广在京畿剿匪练兵,京畿若无匪患,就去河南、山西、陕西和山东剿匪。
京营可继续扩充,不必事事禀报,他范广决定即可。
就把范广打发走了。
范广前脚刚走,王诚就进来。
这个老太监,是朱祁钰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
在最危难时刻,他带着伤去镇守宣镇。
这一年多,好处没捞到,功劳没有什么,那些资历远不如他的人,都爬到了他的头上。
但是,他还是心甘情愿,勤勤恳恳。
因为,朱祁钰心中最信任的太监,永远是他。
“王诚,别来无恙啊。”
一句别来无恙,王诚崩溃大哭:“皇爷!”
“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朕了。”朱祁钰眼眶有些湿润。
王诚却急了,呸呸呸吐了几口:“皇爷不可胡说,您有今日,来之不易,不能胡说的。”
“你这老狗还是这么唠叨。”
朱祁钰说完,竟哈哈大笑。
王诚也忍俊不禁,跟着笑了起来,皇爷没变。
朱祁钰亲自把他扶起来:“这一年多,苦了你了。”
“没有你在宫外,为朕操持,就没有这么大好的局面。”
“王诚,朕得谢谢你。”
王诚要跪下,朱祁钰却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老奴生是皇爷的人,死是皇爷的鬼。”
“皇爷用老奴,那是老奴的荣幸。”
“哪来什么感谢呀,您折煞老奴了。”
王诚泪如雨下。
这一路走来,实在太难了。
朱祁钰拍拍他的手:“别哭了,都过来了,朕和你们勠力同心,从千难万苦中爬过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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