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锦衣卫拉偏架,他倒了霉了。
“陈应,我们敬着你是家主,对你恭恭敬敬,不敢有任何违背。”
“但你也不能把我们当傻子吧?”
“锦衣卫大人已经说了,家产平分。”
“你凭什么把家族的共有财产藏起来?”
“只拿点鸡零狗碎打发我们?”
陈老六挺身而出:“今天,要么你主动把全部家当拿出来;”
“要么你们这一支移民去广西,宅子里的东西,归我们支脉所有!”
他这番话,惹得旁支别脉附和。
主宗有几个人反对,却架不住支脉人多啊。
在这里站着的,都是支脉主事的,就有三四十个人,散布上饶各地的支脉人数,姓陈的估计在三万人以上。
主宗满打满算也就几百个人,拿什么跟人家抗衡?
“先别激动,听我说,听我说!”陈应抹了把脸上的屎。
顾不得臭味了。
现在事情大条了,必须控制住。
虽然同姓陈,但主宗一直打压支脉,吸支脉的血,濡养自身,这样才能保证主宗永远独大。
还要不停打压支脉的野心,让支脉臣服。
今天支脉敢借着锦衣卫的势造反,明天就敢借着县尊的势跟主宗讨价还价。
所以,这种风气,一定要打压下去。
但陈老六却嚷嚷道:“听个屁啊,老子打死你!”
冲上去就是一拳,把陈应撂倒了。
然后,旁支别脉的人一拥而上,三十几个人,冲上去殴打陈应。
陈应惨叫没几声,就没了声音。
其他主宗的人见状,纷纷逃命。
旁支别脉士气大涨。
“咱们的祖宗,都姓陈!都是从这个大院里分出去的!”
“凭什么咱们被分出去!”
“他们却占据祖宅啊?”
“占了就占了,现在朝廷做主,给咱们一条活路,可他们主宗却以势压人,欺负咱们欺负惯了!”
“今天,咱们就把主宗给拆了!”
“咱们当主宗!”
陈老六吆喝着。
旁支别脉的人跟着起哄。
所有人偷偷打量沙铉,发现沙铉事不关己,站在角落里,和属下说说笑笑。
顿时心中大定。
有人回去喊人,有的拖着陈应的尸体,往主堂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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