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妇人,就纳了走。”
“若看上草民这一介皮囊,也请拿了去!草民绝不眨眼睛!”
“只求大人,不要折腾陈家了!”
陈度嚎啕大哭。
这一场杀戮,陈家人心四分五裂,元气大伤。
藏的银子没藏住。
家主陈应死了,家主的威严也彻底崩塌。
甚至,陈家旁支别脉,死了的几百个人,整个陈家大宅,充斥着血腥味。
“陈先生此话从何说起啊?”
沙铉喝了口酒,缓缓道:“这叛乱,是你陈家人招惹起来的,你陈家人自相残杀。”
“也是你,请本官帮你陈家镇压叛乱。”
“怎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反倒怨怼本官了呢?”
说这里面没有你锦衣卫使坏,鬼才信呢!
“大人,喜欢什么,尽情拿去。”陈度身心俱疲。
楼祜两眼放光,能从陈家捞一笔,比他打十年仗赚得都多。
“提督大人铁令,一个铜板,本官也不敢收。”
沙铉冷冷道:“此事,终究是你陈家分配不公引起的,和我锦衣卫,毫无关系。”
“当然了,这酒菜钱,锦衣卫和你结算的,不会差你家一个铜板的。”
“陈先生若有事,就请自便;若无事就一起喝几杯?如何?”
陈度不愿意和他沙铉说话。
他沙铉还不愿意和你陈度说话呢。
一切都是你陈家咎由自取,怪得了谁?
陈度失声痛哭:“大人,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啊?”
“移民,平分家产!”
沙铉肃然道:“这是提督大人的铁令,谁敢不遵?”
他语气微缓:“说来说去,此事都是那个陈应过于贪婪引起的。”
“本官已经说过了,缴了认罪银之后,陈家的家资,锦衣卫一个铜板也不会动,不会要。”
“既然是分家,就得公平公正。”
“此事终究是你主宗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明日继续分。”
“直到所有人满意为止!”
“反正提督大人定的时间是十五天,已经过去六天了,还剩下九天,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沙铉语气断然,没有能继续谈的迹象。
其实,不怕官贪,就怕官不贪。
不贪的官往往索求甚多。
陈度心中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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