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直隶五府掌军。”
张凤苦笑道:“任礼为中都留守司都指挥使。”
“公度兄,您觉得,陛下是何意?”
王竑苦笑:“还能是什么意思?对老夫不满呗,老夫来南直隶这么久了,也寸步难行。”
“陛下要看到实绩,中枢要看到成绩。”
“老夫却寸功未立。”
“所以,陛下派兵来督抚南直隶,这是给老夫撑腰呢。”
“让老夫杀鸡儆猴,逼老夫大开杀戒啊。”
王竑是当贾诩,不想当张松。
张松没有好下场的。
张凤却摇摇头:“公度兄,您想想,那尹家连隐藏暗探之事,都不怕公之于众,他们在隐瞒什么呢?”
“海船!”
王竑也参透了:“郑和下西洋的海船消失一案,老夫估计,那海船就是被尹家给贪墨了。”
“没错,尹家贪墨了海船,所以含山公主在隐藏海船的去向。”
张凤喝了口茶:“而陛下心在四海,这海船才是他想要的,所以呀,派军来南直隶,目的是海船。”
王竑瞳孔一缩:“陛下想开海?”
“未必是开海,只是谋求海船罢了。”
张凤放下茶杯,苦笑道:“陛下做事,看似莽撞,其实都有深意,你没觉得,朝中有些人消失了吗?”
王竑皱眉:“你是说梁珤?”
张凤点点头。
梁珤是皇帝的心腹爱将,却很多战争都没他的份。
甚至,这个人皇帝从来不提他。
他也不在朝中。
朝中有人传言,他在盖州看守孔家呢。
但孔家传信说,没看到梁珤,盖州也无兵驻守,孔家人来去自由。
可梁珤却凭空消失了。
“子仪,你的意思是,陛下在偷偷督建海船?”王竑觉得此事太大了。
“一定。”
张凤自认为非常了解皇帝。
皇帝虽竭力掩饰开海之心,但瞒不住有心之人。
想扩张领土,钱财只能从海上来,这是太宗皇帝证明过,切实可行的道路。
皇帝熟读实录,不可能不知道的。
王竑瘫软在椅子上:“那、那派老夫来,是虚晃一枪?”
张凤点点头。
王竑回想,他被派出京时,皇帝怒气满面的样子。
仔细想想,皇帝表面越发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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