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还能有几分感情?
“殿下,不能因为些许钱财,就和中枢过不去,和陛下闹不痛快呀!”
徐承宗没有什么才能。
他就是一个醉生梦死的纨绔,结果人过中年,爵位莫名其妙砸在他的头上。
这才不得不担负起魏国公一脉的重任。
中枢对魏国公也极尽优容,不给魏国公政治地位,经济方面的,任他家采撷。
话说整个南直隶,最富的一定是魏国公家。
尹家再富,和魏国公家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
“魏国公。”
含山公主缓缓开口:“那是钱的事情吗?”
“曾经下西洋宣扬国威的宝船啊,一旦再现于大明,会引起多么大的影响,你想过吗?”
“陛下是什么性子?你不清楚吗?”
“看看中枢,多少重臣死于陛下之手啊!多少宗室,被他屠戮一空啊!”
“现在的陛下不杀人,不代表他不是刽子手!”
“他杀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一旦宝船现世,咱们谁能活?”
含山公主老脸上闪烁着恨意。
她是太祖之女,自然和哥哥们、侄子们有感情,但这些血脉至亲,被皇帝杀了多少?
又有多少人被革除宗室,沦落民间?
还有她,若非岁数太大,也被移入京师了,那些宗室、公主、姻亲,全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说心里没有怨恨,都是假的。
“若不交出来,就能活了?”徐承宗反问。
“你……”
含山公主被噎住了。
“不顺了陛下的心思,谁都别想活。”
“反而,顺从陛下,才有一丝求饶的机会。”
“陛下的大伴,王诚,已经来到了南直隶,驻扎在合肥,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能明白吗?”
“一旦南京有变,王诚便率军,顺江而下,清洗南京城!”
“那任礼,曾经和老夫相交甚笃。”
“但这次担任中都留守司都指挥使,他却连老夫送去的礼都不收,更不与老夫见面。”
“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陛下不信任我们,任礼就不敢见我们。”
“殿下您信不信,任礼敢见我们,旬月后,就会有圣旨,将任礼处死,天下不会有任何波澜。”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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