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真是大明有什么学什么啊。
朝鲜学靖难。
安南学夺门之变。
朱祁钰请重臣入宫商议。
发现朝臣看他眼神怪异,朱祁钰就生气了,这绝对是朕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陛下,逯杲的策略是对的。”
姚夔率先发言:“安南王不过借我大明的势而已,并非真的愿意给我们两万艘船的粮食。”
王竑离开中枢后,胡濙有病需要静养,于谦又不愿意开口,论年龄的话,姚夔是最大的。
所以,他每次都是第一个说话。
耿九畴点头:“姚大人所言甚是,这位安南新王,是想用我国出使的五千精锐,弹压安南朝堂,所以给咱们画饼充饥呢。”
朝臣也觉得逯杲分析是对的。
但安南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派船支去抢一波,估计也抢不到什么宝物。
“陛下,江西的银子已经运送完毕了吧?”于谦忽然开口。
“嗯,第一批已经全部抵达京师了。”
朱祁钰也没瞒着:“金忠又收缴了1200万两认罪银,还未运输。”
“但鄱阳城有张善守着,杨信在整个江西境内剿匪,丢不了的。”
他倒是想派船去抢。
得到多少不说,起码爽啊。
“陛下,边永的计划有点意思,想用安南之乱,吸引三宣六慰来攻打安南,让其内乱。”
于谦笑道:“微臣看来,若行此计,就不能逼迫安南过甚。”
“否则安南同仇敌忾,把火气撒向大明了,得不偿失。”
他的意思是,大明派船去抢一波,反而在帮助黎宜民稳定朝局。
因为安南朝堂上下的火气,需要一个发泄口,大明自己送上去了,人家自然一致对外。
黎宜民反而坐稳了皇位。
“邢国公之意,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朱祁钰有点舍不得。
于谦却笑了:“陛下,安南政变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停止的,安南新王杀戮过甚,必无好结果。”
朱祁钰也这样看的。
当初他之所以按捺住杀意,就是考虑得深远。
黎宜民倒是蠢,什么都不考虑,就是一味的杀。
所以说他没学朕,朕何时无节制地杀人了?
“所以,咱们敲诈安南的机会多的是。”于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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