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了出来。
“倭寇攻打城池,吾等恪守本职,何过之有?”
有个年轻的官员满脸通红:“为官者,当各司其职!”
“吾等虽未临前线,但一直在府衙办公,何错之有?”
那官员泣血。
“好,你是个有胆量的!敢说出这句话!”
王诚走过来:“咱家若没记错,伱叫周济,在吏部做司官,咱家只问你一句话,南京被攻打之时,你在何地?”
周济梗着脖子道:“老夫在府衙之上办公!”
“夜里办公,好!”
王诚扭头看过去,从无数官员中寻找一个人影:“郑忧郑大人,您当晚在吏部办公,你可曾见过他?”
并非南京所有官员,被挂在树上。
还有人身穿官袍,站在身后的,数量也不少。
被叫名字的郑忧,他是宣德八年进士,是吏部右侍郎。
当天夜间,郑忧一直在吏部办公,门头、侍者皆可证明。
“回王公公,本官并未见过他。”郑忧不卑不亢。
“郑忧,你公报私仇!”
周济厉吼道:“老夫和你政见不合,所以你就趁机挟私报复老夫!”
“周济,你装什么忠臣?”
“当天晚上,你藏在家中的地窖里,你家中家丁可以证明!”
王诚冷哼:“咱家虽是太监,但也是掌兵之人,深知冤枉一个人会是何等影响。”
“是以,你们被挂在这里的每个人,没有一个冤枉的!”
说着,王诚从番子手里拿过来鞭子。
啪的一声鞭响,直接抽打在周济身上。
“你、你胡说!”周济色厉内荏。
“胡说?用不用把你家家丁都召集起来,问问那天晚上,你藏在了哪里?”
王诚指向一个官员:“你,马思祖,南京被攻打之时,你竟然在花船上过夜!”
“你,郁益,当天夜里,你竟和小妾调笑,说倭寇坐上奉天殿会是何等场景?”
“你,苗忠,你在干什么?居然试图靠近孝陵,你在谋求什么?”
王诚指了很多官员。
竟说出如此多的私密事。
被挂着的官员,脸色急变,家里有奸细!
而这奸细,似乎都是皇帝送入府中的,可他们已经千防万防了,怎么还没防住呢?
而那些尚且身穿官袍,站在王诚附近的官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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