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抱有多大希望。
“皇帝爷爷的圣旨都宣读了,凭什么咱们这还交那么多粮?”
“闭嘴!”
程飞厉喝一声:“忘了乔小五的下场了?他要入京告御状,结果咱们在哪发现的尸体?”
“有人给咱们出头即可,咱们可不能犯傻,再当出头鸟。”
镇远卫不是没反抗过。
而是反抗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家人也跟着受牵连。
都怕了。
陶成一行,并未去府衙,而是去镇远最大的青.楼。
大白天的,府衙空悬。
王贵竟然在青.楼里作乐,把席面设在青.楼里。
“此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欧庆吐槽。
陶成由通判引着上楼。
镇远府上下,全都作陪,王贵给足了陶成面子。
王贵年过五旬,面白无须,身量很高,体态匀称,健硕有力,真是败絮其中。
“汤州伯,可是听了镇远卫些许狂言?”
王贵说话时,不怒自威:“贵州甚是穷困,陛下虽有严旨,但每一个有一个地方的风情,这镇远没法减免税赋,减了税赋府衙这些公人吃什么?镇远卫上下吃什么?”
“这些钱粮,都用来给养兵了呀,为朝廷做事了呀。”
“他们肯定诬告老夫募私役,汤州伯,您是东面来的,这段山路您走了几天?”
“您说说,如果不使卫所兵为役,谁愿意走这难行的山路?若没有镇远卫八千人走这条路,军资如何运到镇远来?”
王贵诉苦:“他们肯定还说了,老夫把粮饷都贪墨了。”
“汤州伯,你去老夫家中看看,能找到一粒米,一钱银子,老夫随你随便处置!”
陶成看了眼豪华的饭菜,您的钱是砸在这了吧?
“这顿伙食,是吾等几人集资,给汤州伯的接风宴,这里虽是青.楼,却是镇远上下最好的饭馆。”
“再说了,老夫知道汤州伯是军人,此等民间的腌臜事,哪能污了汤州伯慧眼呢?”
“老夫保证,这镇远卫就是你汤州伯的后路,土人动不了城池分毫。”
王贵夹枪带棒,言下之意,你得罪了我,后路可就说不准了。
陶成想到王贵和项文曜的关系,若王贵犯罪,项文曜肯定会包庇的,到时候战败之罪,反而落到他的头上,得不偿失。
“仓里无粮,是怎么回事?”陶成无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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