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吼:“王维舟,你装什么贫穷!”
“陈大人,您挖他家的地!”
“没有一千万两银子,我徐承宗就撞死在这!”
陈舞阳却道:“可便宜死你了,还撞死你!你被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来人,挖!”
王维舟却慌了,连说他家没犯罪,不能乱挖呀。
啪!
陈舞阳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心虚了是吧?你家无官无职,只有几亩良田,哪来的上千万两银子?”
“都是冤枉的呀,我家哪有什么银子呀!”
王维舟坐在地上,哭嚎不绝:“没有王法了呀,举子被番子欺负,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陈舞阳却叉着腰,都知监的番子四处翻找。
挖了半个小时,愣是什么都没找到。
“我就说了,我家没什么银子呀!”王维舟撒泼打滚。
那你慌什么?
“这些花花草草都是先父所栽种,看见这些就如同看见了先父,你们把他们毁了,我可怎么怀念先父啊!”
王维舟满脸狡黠,资产早就转移了。
啪!
陈舞阳一个耳光把他抽飞,然后凶厉地看向徐承宗。
徐承宗真的慌了,他王家帮着魏国公府管盐铁生意,这些年赚海了银子,怎么可能没有呢?
“一定是那个贱人,背叛了老夫!”徐承宗说他媳妇王氏。
“老子看你才是个贱人!”
陈舞阳后退几步,一个回旋踢,直接把轿子踹翻了。
徐承宗被绑在轿子里呢,仰着倒在地上。
像个王八似的,翻不过来。
“老子看你信口开河,玩老子呢!”
陈舞阳抓起一把土,直接往徐承宗嘴里面塞。
王维舟又惊又怒,这是堂堂国公啊,竟被番子欺辱成这样?
陈舞阳松开徐承宗,徐承宗不停咳嗽,喷出一口口黄土,嗓子眼又痒又疼,忍不住咳嗽。
咳嗽几下,咳出血来。
“让王举人见笑了。”
陈舞阳拱拱手:“对了,那王氏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姐。”王维舟也从地上爬起来。
“你姐姐?”
陈舞阳笑了起来:“来人,请王夫人进来!”
王维舟脸色一变。
却看见一个身着囚服的妇人进来,看见弟弟,王夫人便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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