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于谦来解决。
在景泰十年最后一次阁部会议中,于谦直言不讳,将矛头直指白圭。
白圭立刻看向耿九畴:“是你,俞士悦是你的人!”
“白尚书,你在说什么呢?”耿九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皇帝不在京师,魑魅魍魉都蹦出来了。
“首辅,请相信下官,下官绝对没有参与汉宗一案,下官以身家性命保证,下官是冤枉的。”
于谦则看着白圭。
他主持京中事务,对他而言,绝不是扩大势力,而是让京中平稳过渡。
所以,他是朝中最急着查明真相,甚至真相是什么不重要,只要让汉宗案的疑云随着新年的钟声烟消云散,就好了。
于谦有自知之明。
同样的,于谦不动,孙原贞就想动。
姚夔效仿王竑做毒士,但随着皇帝出京后,他就彻底隐身了,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挟制于谦的兵权。
而于谦不想动,对他而言,就该继续动。
像马昂、陈文,没有斗争的基础,他们也想不到从此案当中,如何攫取利益,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新上任的马文升、周瑄、杜铭等人,不敢参与党争,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政治资本。
王复、宋琰、薛希琏有自己的想法,倒是彭时,刚刚入阁,对此次战争,没做好准备,所以不愿开口。
百官各有各的心思。
最有趣的是李实,李实和白圭交好。
但他此刻,竟然装聋作哑。
“首辅,那詹忠一定是攀咬!”
“先不说我白圭人品如何,就说此案曝光,对我白圭有什么好处?”
“我女儿可在宫中侍奉,又诞下龙子,如此往陛下身上泼脏水,对我白圭有什么好处啊?”
白圭极力辩解。
整个廷议,都在看白圭的表演。
“那詹忠为何偏偏攀咬你呢?”于谦问他。
白圭立刻指向耿九畴:“是他,是他在污蔑下官。”
于谦摇摇头:“这个理由无法成立,白尚书,你想说清楚自己,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来,否则本首辅无法信任你。”
“这……”
白圭气恼,他给李实使眼色,请李实帮忙说话。
但李实恍若未见。
白圭忽然发现,所有朝臣中,只有他白圭的女儿,入宫侍奉了,所以他被文官孤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