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拖出去!凌迟!”
宋伟厉吼。
这等不忠不义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本督是谁?”
“你们到现在都没明白!”
“是戴罪立功的人啊!”
“本督不是西宁侯,也不是南京守备了!”
“只是一个有罪的人,陛下命来督盐,是戴罪立功呀!”
“可你们!”
“要么不承认有罪,要么要花钱买平安!”
“陛下能听到你们说话吗?”
“听不到啊!”
“能听到你们说话的,只有本督我宋伟啊!”
“可你们是一点都不为我宋伟考虑啊?”
“你们的脑袋不重要!盐供不供也跟我宋伟没关系!”
“我要保住我的脑袋呀!”
宋伟语气一缓:“那就只能苦一苦你们了,用你们的脑袋,买我的脑袋,行吗?”
所有盐商都傻了,说来说去,还得被噶呗?
可是,有人精明。
宋伟来扬州的目的是督盐,可他刚来,盐就断了,所以失了圣心,宋伟想拿回圣心,就得用盐商的血,让陛下满意。
“大人,小人能助大人重得陛下恩宠。”
一个商贾从无数人中爬出来。
“接着说。”宋伟还在笑。
外面,有两个人在被凌迟呀,那惨叫声,让人能做一辈子噩梦。
但谁都不想做第三个被凌迟的。
“天家所求,无非是权和钱,权是吾等背后有谁,谁在两淮吃红利;财,一则是吾等的家财,二则是食盐所赚的钱。”
“只要大人做好这几样,一定能重得圣心的。”
宋伟听着有趣,笑了起来:“你叫什么?”
“小人叫陆汝靖,徽州人。”他颤抖地回答。
“陆汝靖,接着说。”
陆汝靖松了口气:“大人,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您就算把我们全杀了,也无济于事。”
“我、我们愿意配合您,为您卖命,把盐商里面的门道都告诉您,让您在陛下面前言之有物。”
“再把盐商的门路,全都写下来,我们所有人的家财,任宫中采撷。”
“以后食盐利润,由、由宫中分配。”
“小人等,愿意做陛下的忠犬,做陛下的奴婢,生生世世,为陛下效力,为宫中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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