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正确的道路。”
于谦这回屁股坐正了。
他是勋贵之首,不再是文官了,必须得为勋贵说话。
他在提醒李贤,别乱伸手,武学我于谦要办起来。
李贤苦笑:“这是陛下之命,谁敢不从啊。”
他很郁闷,他刚当上首辅,三把火还没烧呢,皇帝先烧他一把火,用他的手办武学。
于谦在任的时候,为什么不办?
因为办不成,于谦还拎不清自己,把自己当成文官,会从中作梗,以武勋的身份去打压武勋。
于谦能干得出来。
可把他给踢出文官队伍,还是文官亲手把他踢出去的。
说他不恨是假的。
恨,就会化身武官去撕咬文官。
于谦坐一次冷板凳,就看清了自己,就会逼迫这个刚刚上任不久的李贤,办好武学。
这就是皇帝的用心。
“老夫就是担心,武乃重器也,若被野心家学走,天下怕是要乱的。”李贤也担心。
于谦嗤笑:“一个人学了造反,却有一万人学了之后报效国家,一万人难道还平不了一人之乱吗?”
古代王朝很愚蠢,认为藏,就能把东西藏住,民间就不会造反了?
把兵书焚毁,天下就太平了?
都是鸵鸟。
“再说了,既然只在军中学习,那么就不是谁都能学的。”
“这里面本就有门槛,从军中遴选,选的肯定是好兵,同样是心向大明的。若怀有异心的,怎么可能进入讲武堂?”
“李首辅,不必杞人忧天了。”
李贤也悻悻点头,他也就说说。
正说着呢,密旨送到了。
于谦摆案焚香,接旨,然后才展开密旨来看。
密旨很长,皇帝把想法都说了,就是和他商量,看看密旨发出来的日期,是前天,比发去内阁的时间早一天。
结尾,皇帝说了,要在每一所武学中,树立本朝武将的雕像,其中就有于谦。
至于武举考题、主考之事,皇帝没说。
显然也在纠结,该交给礼部,还是勋贵呢。
交给礼部,文官肯定会打压武举,最终还是会无疾而终;
而交给勋贵,又担心勋贵的山头太大,以后难以控制。
所以还在纠结。
于谦估计,皇帝还会给他一封密信,和他商量,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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