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水师、福建水师、上海水师听命于平夷总兵官。”
“驻扎柬埔寨的郭登、李震、欧信、于康听命于邢国公!”
“交趾上下,听命于邢国公,战争排在移民的前面。”
“再传旨,立刻屠柬,限时一个月,北军回京!”
至于云南会乱。
朱祁钰目光森寒:“从乌斯贜调两千佛兵南下云南,从朵思调一万骑兵,从四川调兵三万镇守云南。”
“再严令贵州各都司,凑兵三万支援云南,不出兵的土司视同造反!”
“给黔国公圣旨,务必守好云南。”
“严守边境,若麓川攻打云南,黔国公以守为主,反攻时,朕允沐家为先锋。”
“外省调去诸军,归云南督抚王文统率。”
“给梁珤传旨,上海水师出航,协助交趾水师,护送商贾回国,路遇挑衅,允许反击。”
朱祁钰看向胡濙:“老太傅,您觉得还有何处错漏?”
胡濙微微凝眉,认真思考:“陛下,上海水师不能去协助交趾,老臣担心吕宋、苏禄、渤泥等国有变。”
“福建水师也不能动,一旦婆罗、爪哇等国攻打宝州,或者知道我国军备设在琼州府,攻打琼州府的话,我们就没有反击之力了。”
“若调动天津水师,又担心倭国参战。”
“当务之急,是先收琉球之地,派兵驻扎,上下挟制倭国,不许其有异动。”
“然后守住宝州,再寻机和西葡两国合作,寻求贸易出口。”
“老臣担心,这一仗不是一年两年能够结束的,若因为战争而失去海上贸易,大明开海还有什么意义呢?”
胡濙不愧老成谋国。
朱祁钰从谏如流:“上海水师和福建水师暂不交给邢国公。”
“传旨项忠,务必安抚好倭国。”
“再守住宝州南面的岛群,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断宝州的开发。”
宝州府,是去吕宋的跳板。
“老臣乐观的预估,这一战怕是要打上十年之久。”
胡濙如此悲观,主要是太远了。
这些国家又太穷,明军登陆,他们就往山里面跑,想逼他们缴纳战败赔款,难之又难。
朱祁钰却不以为意:“邢国公镇守南方,朕不担心。”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
“这口气,朕必须要出!”
胡濙翻个白眼,您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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