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军,都在调换。
很多已经致仕、退休的官员也被抓住杀头、流放,拔其萝卜带起泥,牵连的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赃罚库里的银钱堆积如山。
一道道政令出自中枢。
景泰八年之前,番子不过三万人,而在景泰十五年时,番子数量超过了十五万,之后每年都在增加,巅峰时,番子人数过百万人。
但在景泰四十八年之后,人数开始减少,到了景泰六十五年,尚可一用的番子,不足三万人。
朱见漭继太子位后,从世界战争遗孤中,挑出二十余万人,充当番子,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才可堪一用。
今年,大展拳脚。
整个大明,遍布番子,天天搜捕抓人。
二十余年名声不振的厂卫,一战成名。
报纸上,全是谩骂之词。
越骂,证明做得越对。
从景贵文案件后,一共有两次大型哭门事件,请求老皇帝出面,为朝臣伸张正义。
奈何老皇帝并没有出现。
朝野上下,出现了太子软禁皇帝的流言,而且甚嚣尘上,无数老皇帝的拥护者,已经开始组织起来,上京告御状!
天下所有报纸上,都刊登了这条新闻。
朱见漭看见报纸:“这是背后的资本在发力了。”
同一时间,很多人乘坐火车,往京师而来,天下各地再次出现了骚乱,罢工罢学罢产,甚至喊出了改立太子的口号。
朱见漭本想压下去,可越压反弹越厉害,引爆了四十亿人的怒火。
他只能去求老爷子。
“把朝臣宣进来吧。”朱祁钰这几天身体确实不好,脸色惨白,精神头严重不足。
朱见漭传旨,让朝臣来养心殿叩拜。
李东阳有两个多月没看见老皇帝了,结果这一看,吓了他一跳,竟衰老成这样了。
“宾之,近前来。”朱祁钰让李东阳过来。
“陛下,老臣在。”李东阳爬过来。
“朕还没事,让百姓各就各位吧,别闹腾了。”
朱祁钰道:“朕时日不多了,让朕安心走完最后一段路吧,行吗?宾之?”
李东阳泪崩了。
而朱见漭此刻却含着泪,拳头死死攥紧,但凡他再有本事一点,就不会让爹受这般苦楚!
都怪自己没本事,还得让老爷子给他擦屁股!
这跟朱见淇有什么两样?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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