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讨论的道,是彻底摒除公有制,彻底私有制,将全社会东西变成私产,这样能充分调动积极性,能让大明上下满意。”
“你俩讨论激动时,宾之的衣角掉在火锅汤里,差点着火。”
“也因此,只是咱们小圈子内的讨论,变成了朝堂上的争论,最后是天下学者都进来讨论。”
“公有制和私有制孰优孰劣,成为景泰十六年讨论最激烈的一件事情,一直讨论了二十多年啊。”
朱见漭道:“但是我还小,对公有制和私有制,如此宏观的概念,了解实在不多。”
“可随着我日渐长大,逐渐接触更多的政务,我才彻底明白,何为公何为私?”
“大明本身就是私有制,天下皆是皇室所有,这就是私!”
“而用国企统治地方,这就是公!”
“我还记得,丘濬论述得非常清晰,公有制的极致是贪腐的盛宴,而私有制的极致,是全国分裂。”
“制度,没有好与坏。”
“在于用他的人,能运用到什么地步。”
“像我,不自夸的说,论打仗,天下武将没有一个如我朱老四的,论古今马上皇帝,我只服唐太宗和本朝太宗,在皇帝中,我打仗水平能稳居前五。”
“可让我治理天下,我却倍感头大。”
“漫说不如你,不如宾之,不如凤仪,我连我那大儿子都不如。”
“可若用公有制来套我,我该当皇帝吗?”
朱见漭问他。
“公与私非你这般划分。”
“玉山,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我来这里,是舍了这头颅和你谈的。”
“我们畅谈的公私,本质是谁来操纵这个国家的经济。”
“朝廷经过二十多年的论述,认为应该是私有制经济来控制天下,来推动大明发展。”
“而这些年实践证明,这条路是最好的发展道路。”
“可你回来之后,以肃清吏治为名,却要调转船头,将公器与经济混为一谈,这件事能行吗?”
耿裕缓了口气:“我拿开海来举例。”
“景泰十二年之前,为何不能开海,谁碰谁死,连陛下如此圣君,都碰不得大海。”
“因为什么?”
“不是因为皇帝触犯士绅的利益,而是,皇帝要吃独食,永乐朝就是这样,所以天下士民反对。”
“吃独食,就是公有制!”
“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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