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好几了,不为国效力,还在家里学戏法呢。”
朱祁钰笑着说他没出息。
“曾外祖,孙儿也会行兵打仗,就是天下承平,没有孙儿发挥的地方呀。”方云平逗老爷子开心。
这些小辈儿,定期都会入宫逗老爷子开心。
朱祁钰大笑,慢慢站在台阶之上:“朕今日心情大好,把诸卿从前朝叫来,不会耽搁前朝国事吧?”
“陛下,臣等晚上加个班,也就处置完了。”
刘健笑道:“老臣看您今日气色好,臣等也愿意来养心殿伺候您,多和您说说话。”
“是啊,朕今天身上舒坦,哪里都不疼了,哈哈哈!”
朱祁钰大笑:“希贤,朕很久没设宴了,今晚朕要设宴款待群臣,朝中官员都来,好久没热闹热闹了。”
“陛下相邀,臣等自然按时赴宴。”刘健笑着,可回身的刹那,眼泪坠落。
“朕这身上有些热,这龙袍很久不穿,今日忽然穿上,还挺难受。”
朱祁钰笑道:“帮朕脱了龙袍,甚是麻烦。”
“不用椅子,朕不愿意坐着,多久没站着聊天,不是坐着就躺着,朕这身上都长出肥肉了。”
“咦?于乔怎么没来?”
“把于乔宣来。”
朱祁钰问谢迁。
谢迁被赶去魏国了,在魏国呆了五年,刚传来消息,也病重了。
“陛下,于乔出京巡视地方去了。”刘健编个借口。
朱祁钰点点头:“看见于乔,朕就想到仲深(丘濬)。”
“他是仲深的高徒啊,一身才学不差的。”
“老四,以后你要重用于乔。”
朱见漭知道他爹糊涂,应了一声。
“朕还想告诉于乔,朕昨日梦见仲深了,仲深说想朕了,他都死多少年了,还想朕?哈哈哈!”
朱祁钰心情极好:“朕跟他说,朕还活着呢,等朕死了,去了地下,他再伺候朕。”
“在梦里,仲深跟他朕探讨理论,还得是仲深啊,他的思想高度,朕攀爬一生,也无法仰望。”
“他随便跟朕几句,就如醍醐灌顶啊,哎呀,说的内容朕没记住,太可惜了。”
“仲深刚走,于谦就来了。”
“他都死这么多年了,还缠着朕不放。”
“这老鬼,可一点都不老,他娘的,和年轻时候一样壮,不像个文官,像个大骨节的武将,哈哈哈,朕都想他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