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抢高氏,对他们来说又是沉重的一击。
可现实就是这样,不到那一天,人都是有侥幸心理,不愿破釜沉舟,拿出自己的本钱来成全别人的利益。
高远斌明显也没那么硬气,他又拿起筷子,仿佛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高远斌吃了几口,突然抬眸扫了高禹山一眼:“高禹川最近干嘛去了?”
高禹山没说话,一旁的何曼月就开口了。
“听说是带着他那两个孩子,去之前他们旅游过的海边了。”何曼月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道:“禹川那孩子,确实是个痴情种,这么久了还忘不掉他前妻。”
“什么前妻,那叫亡妻。”高远斌“更正”道。
何曼月看了高远斌一眼:“是啊,亡妻,你们父子俩确实有缘分,这都能遗传。”
当着高禹山的面,何曼月也能这样不尊重地提起颜悦笙。
高禹山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向来习惯了在这个家隐忍,不管高远斌和何曼月怎么说颜悦笙,他也不能反驳。
现在他有能力反驳了,却也懒得反驳了。
那是高禹川那样“正直”的人在意的事,他在意不了。
何曼月不动声色地扫了高禹山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又问:“远斌,你说,这沈瑶初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都这么久了,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是真死了吧。”高远斌随口道:“高禹川带着那两个孩子,到处往沈瑶初去过的地方跑,明显就是纪念她。这么明显了,肯定是死了。”
“这也说不定啊!”何曼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之前不是整个鹿港都传她死了,结果谁知道是假死,几年后又跟着禹山回来了。”
高远斌有些不耐烦,拿筷子指了指高禹山:“禹山这不是在我们面前吗?”
“上次是禹山,这次指不定是别的男人呢?”何曼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是还有齐家那个少爷吗?为了她差点自己都死了的那个。”
何曼月虽然没有明说,但桌上另外两个都听得明白,何曼月是在说沈瑶初私生活混乱,跟谁都能有一腿。
否则,怎么会有男的前赴后继为她做这么多呢?
身为话题其中之一的高禹山,仍然面色如常,仿佛对于他来说,一切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死不死的,高禹川再不承认,那沈瑶初也是消失不见了。”高远斌冷笑一声:“只要高禹川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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