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甲的警号声从屋内响起。片刻功夫,十名烈甲兵士从五个方向踏空而至。见是屋内有紫雾散出,众烈甲也不含糊,十条火舌喷射出,火焰一下团围住了民房。屋内红甲大约是见火光已经围住房间,“砰”的一下,举盾冲出火焰,接着又是几个翻滚,扑灭身上火焰,最后直直跃入村外临近的河道,应该是想借着水流把身上附着的雾气冲散。
烈甲兵士们见里屋人员出来,不由加大了火力输出,没一会冒火的民房轰然倒塌。
烟火散去,老张头的居所已是被火焰灼烧得面目全非,残垣破壁之中,无一物完好成形。红甲早已爬上了岸,呆坐着岸边喘着粗气,见火势已退,便转过身来。人还没开口,却是把施梁等一众看得发愣,看红甲的眼神露出了难以置信。只见那兵士原本所戴的隔离面甲已然丢失,湿漉焦黑的脸庞上,一双已经不同于常人的紫色眼眸分外显眼。
没有过多久,内村里便已传遍了红甲患病的消息,众口铄金,消息越传越离谱,情绪越传越偏激。临时指挥驻所内,村民出逃的消息已经在武凯的书案上堆叠如山。老张头病发时的疯狂,唤起了民众对紫眼病的恐惧,趁着夜色想要翻墙逃离封关的人员与日倍增,外村的防线一点点被迫往里缩紧。
驻所会议桌前,常天此时正在与武凯商议:“唯一一个与发狂病患有过接触,并且有对他进行检查的茉莉女医李清,自那天后便不见了踪影,所有她曾出没过的地方都已经找过了,相识的人也都问过,她整个人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一下不见了踪影。”
“找,还是得把人找出来!我很好奇她是怎么提前做出预判,不是说有两个海棠士是她推出来的嘛,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一瞬间的爆发能推动两个壮汉至数米距离,现在想来真的很可疑。”
“是实在太可疑了!她的表现似乎是在表达她很了解这个病。”
“凯哥,天哥,内村村民现在正聚集在防控口,情绪非常激动!”一名黑衣闯入指挥室,急急说道。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常天摇摇头,便起身随着武凯一起赶往村道口。
当武凯一行赶至村道口时,一丈宽的隔离口被人群堵塞得满满当当,三名身负红甲装的兵士举着宽大的盾牌,在出口处架设成封闭路障。八名海棠士前后交叉两排,彼此背靠背,用自己的身体抵着红甲间的空隙,组成了一道人肉阻隔墙,以阻止村民一波一波人浪的冲击。然而,十一名士兵在数百人的冲击下,显得有些难以为继。
“我们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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