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巍峨的火焰机甲之后,便就怯怯低下了头,慌乱中佝偻起了身体,三步并着两步,一溜烟小跑出了房间。
“大爷,饶命!”惊呼之余,主人家的好客小老儿几步儿跪倒在了两具机甲的身前,匍匐着身体,花白银发杂乱披散着,垂落在地面。老头儿却是不敢抬头,周身瑟瑟发抖,且只顾颤着声儿,继续高喊,“大爷,饶命!”
机甲之中,施梁未是开口。老头儿的此刻的卑微表现,如是夸张表演,反倒是更难消融男人心中的疑虑。施梁侧首,反是问询到身旁伙伴:“老胡,你可有闻到臭弹的气味?”
旁侧背负着一双盾翼的机甲战士环视周围,再等片刻,才是不敢断定地回答:“尚不真切。”
男人严肃,高声吼道:“所有人员!即刻起自于院落集合,若有不从者,斩!”
“是!”胡天野朗声应答,而后冲着院落中人凶吼,“凡不服从者,当若此石!”厉声说话的机甲本就巍峨如是冰冷的杀神一般,在老胡呼喝声后,更又是光焰启涌,而后盾翼翻飞,劈斩于这庭院中的花石之上、碎石如土泥般迸裂,异木似杂草般堪折,烈甲军团的重装机甲于武力上再一次震慑住了当下。
杀神发威,小院角落里原本躲藏起来的仆妇家眷一个个如是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在机甲镜目的冷冽扫视中,怯懦着三三两两相互搀扶,极不甘愿地扭走而出。
“细查一下,我有预感,今夜偷袭者,当在此间。”施梁自然不会就此放弃,他与陆俊遭遇袭杀前就是在监视此间宅院。若是这户人家无有猫腻,如何能会有这般巧合事情。
肃立待机的胡天野自然接令,刚欲直径闯入主间,便有一年轻小妇人酥肩半露,裹着一抹束胸踉踉跄跄从主人卧房里跑出,哭哭啼啼着卧倒在那老汉身旁,大声哀怨道:“呜呜呜,当家的,咱的命是好苦呀,才来这偏僻山林中安稳过了几日,便就有恶匪临门,呜呜呜呜!”
哭泣声起,便就如同是会蔓延一般,勾起了整个庭院里的嚎啼,子夜的高墙中像是在办白丧一样哀恸,一时竟是让施梁与老胡二人颇有些施展不开。毕竟两人嘴上虽是凶恶,实则也不至于要无故袭杀平民。
“汪汪汪!”人不能凶,狗可以。漆黑夜色中远远传近的连声犬吠,一下就打破眼下略有尴尬的僵持局面。正当院落之中一筹莫展时,只见一只修长的细条狗子一下蹦跳下了墙头,龇牙盘踱几步后,直嗅着尖润的鼻子冲入了人群之中,在杂仆役妇一片惊呼声里左突右进,咧嘴低吼,恶目斜视,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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