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众人见这位如是天神的机甲战士不顾自己安危,又还能这般为自己着想,自然是更为虔诚,一个个自发组织起了逃难队伍,在高文斌的统一指挥下,壮年背起老人,年长让着年幼,井然有序,和谐着逃离出了此间熊熊冒火的院落。
老高此时已经彻底自内心中,完成了对自己人格上的催眠,极是得意,自然也是不能够还这样穿着机甲接受众人的膜拜。当即是在安全处果断卸了甲,在一众仆役的崇拜目光中,故作是关心老幼的安危,极为亲切的一番嘘寒问暖的作秀。
这些个平日里一直都是低着主家一等的被人差遣使唤惯了的悲苦人儿,何时会有过能被高高在上的官差老爷,这般子温柔平等的对待。
更妄论,眼前这位可是救了自己等一众性命的天大恩人,如何还能不是激动万分,都是恨不得为老高掏干净自己的全部心肝脾肺肾。
眼看着几位颤巍巍的老汉就要再次跪倒,高文斌自然是一把绵柔地托住,面露羞愧的故意高声道:“乡亲们,你们抬爱了,这都是我作为一名烈甲战士应该做的事情。”话是刚有说完,一众质朴的杂役奴仆就已经开始纳头再拜。
做着秀儿的高文斌,内心底里的虚荣在此时刻得到最为大的满足,假模假样的一个一个亲自搀扶起跪倒在地上的众人,彼此之间的感情在此间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
时间又是过了许久。
之前那位第一个跪下的年轻婢女,现今仿佛是已经成为了一众仆役的代表,怯怯地小声问过老高:“恩公,现在外面安全了吗?”
此时的天色已经昏暗,阴沉浓密的云朵遮掩掉了闪烁在高空上的大多数星辰,零星稀疏的光点,显然是不能够照亮昏暗山谷里的幽林。
高文斌扫视了一遍山谷,再三确定了自己是真的没有找到,那一种黄昏时有见到过的萤光,才是极不肯定的尬然回答:“嗯哼,天色已晚,那朝夕虫子应该是彻底死透了。”
众人免不得又是一阵唏嘘,毕竟老主顾家的那位小公子也是在他们的陪伴下一点点开始成长的,彼此间相处已经日久。
哪怕是他最后变成了那一只可怕诡异的虫子,多少依旧是与众人还有一些旧日里的感情残余。
天真烂漫的孩子总是最为无辜,也没人会是去真的记恨一位可悲可怜的孩童。一定是那一家子大人做下了孽,种出的果,只是偏偏报应到了孩童身上。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娃娃却是投错了胎,没过上几天富贵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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