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错了。我只是想要保护咱们闺女,呜呜呜。”说话间,已经是把身子靠着自己的丈夫,悔恨不及的眼泪簌簌流下。
男人无语又且无奈,只能是像哄女儿一样,连声轻柔安慰:“好好好,没事没事,我来想办法!”真的有办法吗?男人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他必须是要找出方法。
一定是还有办法,一定还可以补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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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一年,原本雍容的贵妇已经彻底瘫痪,每日只能是病殃殃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虫噬的痛苦,在这一年来总是不间断折磨着这一具原本还是健康的身体,生命的本源已经是被消耗得十分严重。
此时的女人骨瘦如柴,面容枯槁,闺女已经完全是由奶娘吴妈送往了别院,平日里只有是在家中仆役们的精心照顾下,才能十分勉强地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生机。
“阿瑶!阿瑶!”身体虚浮的林家家主大步流星,风尘仆仆来到了床榻边沿,回家的途中听闻自己妻子又是吐了一大口污黑的肉血,是把他给急坏了。这一年来,女人的丈夫跑遍了整个太真府,遍寻名医金方,吃尽奇材异宝,只是所有的努力终究是全部的徒劳。
“相公,你穿着。。。青衣的。。。样子。。。还是。。。这般的。。。俊俏。。。”羲瑶面容干瘪,笑容惨淡而扭曲,抬手已经十分艰难,此时却是依旧努力着,想要去理一理林坚还是外翻着的衣领。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定是又外出,寻医未果,才会是这般落寞回到家中。他总是这样,会在归来后的第一时间,赶到自己的床前。
然而,体内的乱窜王虫并没有给女人半点留恋温馨的机会,片刻间的动作已经是再一次激起了它啃噬血肉的欲望,剧烈的疼痛一下子翻涌而来,瞬间是让女人再也难以忍耐,轻抠着床沿缝隙,开始虚弱地颤抖:“呜。。。我好难受。。。呜。。。”声音干涩的好似随时就会哑火。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如今是遭受这般痛苦,多年苦尝囊虫嗜血的林坚,自然是能感同身受,眼泪开始极为不争气的打转,不忍哽咽:“阿瑶,你再忍忍,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再忍忍!求求你了!”自从女人体内的王虫孵化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是有流下过了多少眼泪。
只是,这一次的女人并没有如是往日一般,故作坚强的轻声安慰自己的丈夫,而是有气无力着,喃喃自语:“相公。。。没有用的。。。这两年。。。我们已经。。。是。。。把能尝试。。。的都尝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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