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却在此时,异变突起。只见那一位姓赵的壮硕汉子并未有老实听命,已然是一个虎扑熊抱,欺身朝着那冰冷的士兵偷袭而去,似乎是已经待此良机多时。
男人粗壮的胳膊势作金箍,意旨需得是出奇制胜,必然要擒拿住两兵士当中的一个人。至于那一双凶恶的虎目,则是不忘有看向自己旁侧,那一位之前已经是商量好计划得接应同伙。
“咚!”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闷响,状若不可一世的赵姓刀疤男人已经是被那指挥众人的战士给瞬间击飞而出,重重砸在了栏栅金属格子上,不省人事。
突然而起的变故一下子就彻底的偃旗息了鼓,其余人众自然是满脸错愕,害怕溢于言表。主要是因为,他们刚刚在那一瞬间,确实没有瞧见那兵士有甚动作,似乎只是简简单单地轻一抬手,毫不在意地迅猛一劈,就是把那一位看似凶悍的壮硕男人,给直接就打得个昏迷,不省人事。
“你是想要做什么吗?”打破囚徒们沉默的,还是那一位原本是站在一旁,已经取下了锁头的另外一名看护战士,只见他淡淡扫视过一眼那一位正站在牢笼栏栅边缘,还未有来得及行动的健硕壮汉,随口询问道。
壮硕魁梧的汉子本意是要与那位如今已经瘫倒在地上的昏迷刀疤脸,一同是找寻到机会,骤起发难,以期能打得这两个无名小兵一个措手不及,再是趁着其余战士离开的空档,制造机会,忽然返程,劫了这一艘才是停滞下来的地艇,以图能够逃出生天。
很显然,事情的发展并未是有如这两位‘幼稚’的憨货一般设想。那汉子见着自己同伙已然一下昏死,全然不知是否断气,心里当即是被吓了一个魂飞魄散,胆战心惊,忙忙摆手,跪地讨饶:“没没,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好在,那位出手的战士倒是也没有什么闲情,要搭理这不知死活的囚徒,只是冷冷吩咐道:“你,背着他。”说完,还不忘轻蔑吐槽,“废物一个,老实一些,不然我直接就把你给一起废了。”
跪在地上狼狈求饶的汉子,此时的七魄早已经吓去了六魂,自然不敢有所忤逆,连滚带爬着跑近刀疤男人的身旁,也是不管自家这兄弟是否还有生气,一把扛扶在了肩上,忍着气力,躬身卑微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直到此时,这汉子才算是有明了:为什么这些兵差对他们的管理这般松散,总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甚至是连平常犯人应该有安排的手脚镣铐都没有给锁。
好吧,其实就是,真的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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