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名心悸,怕是这会儿也就是如那‘冤死’的赵一刀一般,被那个应该是在看守洞窟的家伙给打到水里,绝无生还可能。
“那位姓赵的汉子不是身体有发生异变了吗?怎么会如此不济?”施梁诧异,一想到前方还会有未知的敌人,不由得也是更加警觉。
“军爷,没有用啊!你别看赵一刀身体魁梧如山,只一下,就被那道红影给踢得飞起,毫无招架能力。”华富颤抖回答,显然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小的当时还有发现,赵爷他掉入水中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他就没有发现你?”一道压低的金属声音突兀响起,很快又消失无踪。
华富自以为是施梁提问,奇怪一扫男人肃穆的神情,又赶忙低头回答:“那人把赵爷踢入水中后,这条被你砍断红舌头就一下子跃水而出,满洞狂舞,是以那人并没有停留,很快就又出去了。”
听到这华老狗如此讲述,男人不由得又是望了一眼那洞窟上方的光亮处,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自己是该如何破局:‘小善,你有把握能够逃出去吗?’
华富看着施粱沉默不言,神色难明,刚是要想自己该如何开口,却见施梁手中的长刃忽作一软,如是有了生命一般,自作一衫长褂,把眼前这个半裸的男人给包裹其中。
‘’爸爸,我有把握。’钥善心念,耳语悄无声息印入施粱脑海,他们两人钥气同源,心意相通,在有外人时,可以于脑海中彼此沟通,倒也省去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得到小子肯定答复,男人方才心安抬头,正瞧见华老狗满面惊诧,也不解释:“你且还是把自己给藏身好,一柱香后,我若未归,你可出去。”
他自然知晓,这猥琐老头就是一只笑面虎,狡猾非常,诸多言语,只是为了怂恿自己给其开道,并不可以信任。
老头儿本来也就是有这一般的心思,心底还害怕着施粱会如那个刀疤汉子一般,要他先行送死。正要再行狡辩,如今却听得男人有这般子交代,恰是正中下怀,自然也就头点如同捣蒜,哪里还会有其他不满。
双方很快协商一致,眨眼功夫,洞窟道间又好似只剩下施粱一人,小心而出。
此时,距离那诡谲的赤练长舌,退回到地穴池道中去,已经是有过去了很长一会儿,那一只制造了无比恐怖的未知怪物就仿佛是已经彻底远去一般,连着之前那一股恐怖如斯的地动山摇一起,恍若昨日般,无影无踪,已经彻底是没有了一丁点儿响动,事情本不应该就此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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