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坐下歇一口气。
“砰!”
一声巨响,一伙提刀拿枪,正在奉命收拾军械库里所有非为林家一脉后勤人员的三营兵士,便是毫无客气地蛮横破门而入,硬闯到了黄朵他们三人的跟前。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不明就里的胖女官怒不可遏,脸上堆起横肉在一瞬间全部绷直而起。
看着这一伙凶神恶煞的匪徒,她竟是没有半点的胆怵。
毕竟,在这一方营地里,她可是手握着所有兵士后勤配给份额签发的重权,向来就只有那些需要求肯于她,只盼着她老人家,少克扣一些粮饷的将官,从来都与她礼让有度,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却是,没成想。
今天,这些个无比粗鲁的兵痞子们,竟然会一改常态,再也没有了往日里那种哪怕就只是虚伪堆砌于表面上的恭敬和顺从,而是丝毫没有留情面,只在被她大嗓门子突然一嚎,给是愣唬住不到片刻只后,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竟然都开始夸张着嬉皮与笑脸,十分恶趣味地,古怪大笑了起来。
其中为首者,更是满脸挂着戏谑,故意甩挥了一下,自己横握在胸前的那一杆泛红长枪之上的血渍,然后才悻悻出言,讥讽道:“哈哈哈,老肥婆,今天你是死期要到喽,乖乖给爷爷几个安分一点,好让你一会能死得痛快一些!”
言罢,双目凶芒一闪,那杆长枪便是慢悠悠,随意向前一送,如是在儿戏耍猴一般,直向着黄朵的面门,狠狠扎了过去!
这女官纵使平日里惯已骄蛮,在这濒死的危机面前,依旧还是被一秒就吓破了胆,臃肿身子随即一软,堪堪在避过夺命一枪后,瘫坐在了地上,身体不自觉瑟瑟发起抖,不多时,一大滩黄湿慢慢漫出,显然是已经尿了一裤裆。
无比难堪的画面,立即是惹得一众本就是在看笑话的兵痞子们,又是一阵咯咯咯,开怀大笑弯了腰、
“官爷,官爷,咱有话好说,咱有话好好说。”见势不妙的华富,处事相当的圆滑,虽然不知道为何局面会这样的紧张,依旧十分自然地习惯性站起身,躬身意欲为‘自己家主子’打一个圆场,缓和下现场的氛围。
只可惜,今日不同往日。
他在营地里养尊处优过一段优渥时日后,似乎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介最为下等的矿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这一伙狠辣的老兵油子心里,地位从来就只同等与卑微的蝼蚁,既是肮脏又是无比的下贱,如何是能够有资格在当下这档口,能有说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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