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边缘,极临荒野赤蛮之地,富饶与繁华程度有限,远远比不得太真、寿阳各州府的奢靡。
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当然是不像有能够存在什么东西,吸引明月楼的仙魁,迢迢远来,驻留接客。
确实,这种可能,低到几乎不存在。
“谁说不是呢!想来,鉴玉娘子她最多就是一时起了兴,或是有被哪位大家给忽悠了,才会来这咱们这偏僻蛮荒之地,观一观上苑镇中,还算有点名气的‘沙如雪,月似钩’。”在场的大多数人,虽然有许多已经醉着酒,可那几分该有的清明还是在,自然知道其他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存在。
“她顶多是能驻留个一两日,就已经很了不得哩!”
符合逻辑的论调,自然是能引得在场绝大多数的人纷纷点头。当然,他们大多数人,其实心里还是难免会有点儿失落的,只是面对现实,又不得不悄悄息了期盼,留下更多惋惜。
失望的酒客纷纷举起杯。自然,亦有乐天派,开心着附和道:“咱等凡人升斗,今也或能有幸,远远瞧见当世之真仙,如何还能有不知足的道理?我等自当因有此等机遇殊荣,而足矣自乐矣。来来来,我敬诸公一杯,哈哈哈。”
“饮甚!”
寻欢作乐者,大多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混不吝,只为能够痛快饮酒,便是已心满意足。
不过,人多了以后,自然也不乏有一些傲慢、自以为是的狂徒犟种:“害,我还以为是有啥子稀奇事呢,能炒起这般的热闹,原来就是一老鸨呀!”
令人作呕的仪态,护花的酒徒当然不服气,立即有人出言讥讽,嘲笑道:“你可拉倒吧,胡三!鉴玉仙子那般人儿,岂是你这腌臜——”
“铛——!”
一声震耳的铜锣巨音,骇散走了现场所有雅人的打趣闲情。
“明月楼,今晚林府包场!无关人等,请尽离开!”
能够在上苑镇,喊出这种霸道言语的人,当然也是有着绝对不容得他人置喙的底气。
林府做事向来如此,诸公虽然心中不服,却是也都没有敢开口辩驳,招惹麻烦。
只是,配合度嘛,懂得自然懂。
然而,这般声音还没完全落停,那门外,十数位身材魁梧的家丁,便已经蛮横闯进到了华丽别致的酒楼堂院中,一群带着一股子兵匪豪迈粗犷之气的莽汉,恭顺着,让开大门,与酒客簇拥间,蹚出一条可供诸位离开的通道。
然后,一位其貌不扬,却是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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