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州知县高声地说道。
那些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斧头放下,再高举双手,生怕下一个中枪的可能是自己。
“曾大人。”
吉州知县问道:“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置?把他们带回去审问?”
“交给锦衣卫。”
曾棨眯了眯眼眸,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又道:“我赔钱了,也赔了耕种的田地,还有人来砍伐树木,阻拦植树治水,普通百姓可不敢这样做,背后只怕有人怂恿,这件事,你们县衙管不了。”
除了锦衣卫,其他人都不敢,接下这个案子。
吉州当然也有锦衣卫,当地锦衣卫如何联系,曾棨也是懂的。
吉州知县肯定没有意见,这是一个烫手山芋,能不需要自己负责,最好就不要负责,怕查出什么问题,是自己也扛不住的,很乐意交出去。
“先带走,再转交锦衣卫。”
曾棨说着,又道:“查清楚他们是哪个村子的人,把对他们赔偿的钱,全部收回来,赔偿的土地,也收回一半,如果敢再闹事,全部没收了。”
此话一出,吉州知县小心翼翼地问:“大人,这样不好吧?”
曾棨不心软,也不仁慈,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好,每个做了错事的人,必须要严惩。他们家里的男人做错事,难道家里就不应该受罚?在这个时候,就得用重典,才能压下那些,不利于治水的声音。治水,是千百年大计,若是就这样被他们破坏,那么河流下游的百姓,又有多少人会死于水患啊?”
吉州知县无话可说,好像还挺有道理。
朝廷给的赔偿,足够的多,那些人贪心不足,还要破坏治水,甚至连官府的人都敢砍。
不严惩,如何杀鸡儆猴,震慑其他有不轨之心的人?
治水,确实应该用重典。
那些丢下武器,高举双手投降的人听了没收赔偿,顿时一片哀嚎,纷纷求饶。
但是,曾棨不理会他们。
还有人想反抗,直接被一枪给打了。
看到第二个人中枪被打了,其他的人再也不敢乱动,同时后悔得不行。
他们就不应该,贪图那些树木,一起来闹事的,现在闹成这样,家里怎么办?还要交给锦衣卫,进了一趟锦衣卫,就算可以出来,都得没有半条命。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是没用的。
曾棨把这件事解决了,再看了看被砍伐的树木,心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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