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已满,按理说刘安确实不该再自行募兵。
旁边吕布见程则对刘安无礼,攥紧腰间佩剑,眼中杀意毕现,下一刻就要抽剑将这无礼之徒刺于剑下。
刘安急忙对吕布使了个眼色,阻止他的行动。
程则趾高气扬,鼻孔抬得老高,却是并未注意到刘安与吕布的动作。
见此,刘安脸上堆满笑意的对程则道:“程都尉勿急,此间另有缘由,且听下官慢慢与都尉讲来。”
“哦?”程则一听,不以为然道:“你且说说看。”
“此事说来话长,下官已备好酒菜,程都尉里面请!”刘安刚刚已经让刘备去准备,此时客堂已在温酒,案桌上也摆了些许瓜果。
“哼!”程则冷哼一声,当先朝县衙内走去。
刘安紧随其后跟上,吕布铁青着脸,手扶在剑柄上,咬牙切齿的瞪着走在最前方的程则,凶恶的眼神几欲择人而噬。
刘安察觉到吕布一直没跟上来,回头看去,却见吕布气呼呼的留在原地瞪着已快走远的程则。
对此,刘安很是无语,不明白都给吕布用贡献度加了政治和智力,他为何还是这般分不清局势。
他可以理解死士的护主之心,所以刘安不会怪吕布。
但如此冲动行事,并非长久之计,形势比人强,完全成长起来之前,刘安还需看人眼色行事。
此时需看豪强眼色,以后朝廷来人或前往洛阳后,还需看朝廷之人眼色,除非天下割据之势展开,刘安又有强大的自保能力,不然总归有需要看人眼色的时候。
吕布若一直如此,早晚会惹出祸事。
无奈的摇了摇头,刘安让吕布暂时先回厢房等自己,并下定决心之后要再多找些礼仪及处世之道的书给吕布看,平日也得多多敦促他。
快步跟上程则,刘安请程则坐于主位上,自己陪坐在旁,见程则似无交谈之意,便开门见山道:
“不敢相瞒上官,下官实在住不惯这县衙,于是便想在城外建一庄园,只恨人手不足,这才以朝廷之名募兵。想来自去岁末胡人入侵后,县中备些军卒朝廷也不会怪罪。届时下官上报朝廷,所募之兵的军饷便由朝廷负责。此事下官确实存了些许私心,都尉若要拿下官问罪,在下只能自缚双手,任由处置了。”
说到最后,刘安摆出一副放弃抵抗的凄苦模样。
经太守林方一事后,刘安已经了解到九原豪强的态度。
越是耽于享乐,不问政事,他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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