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吴老头当年的恩情,只够出这个门。
出了门,生死便再不由己。
道指明了,话说透了,人情也已两清。
宁念若守规矩那便相安无事,他若不识抬举敢越雷池半步。
那雷老虎便不再讲半分情面。
老差头没有说话。
宁念则盯着雷老虎,突然咧嘴一笑,莫名说道:“记住了。”
一旁的老差头终于松了口气,拉起宁念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雷老虎见二人离去,便朝钱宏、宁瑞吩咐道:“多带几个弟兄,等他俩进了驿馆就将那里围住,不要出半分差池!”
雷老虎语气凝重,神色郑重。
钱宏,宁瑞二人虽然不知道帮主要做什么,可他俩头次见帮主如此郑重的吩咐一件事,二人对视一眼立即叫了十几个帮内弟兄,尾随而去。
众人走后。
赌坊内立马又变的清静下来。
雷老虎迈步来到了赌坊后院,他走到一处密室门前恭敬的敲敲房门。
屋内许久才传出一道尖细男声。
“进。”
雷老虎听到应允,这才敢推门而入。
密室里灯火昏暗,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侍者。
侍者见到雷老虎立马眉头一皱,尖声刻薄道:“这天寒地冻,雷帮主让咱家等了这么长时间,我看你真是是越活越回去了!”
雷老虎此时没了刚才的从容,赶忙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恭敬地放在了侍者身旁的桌面上。
侍者瞥眼观瞧大为满意,语气也缓和了几分,尖声问道:“都办妥了?”
雷老虎不敢无礼,回禀道:“禀大人,都办妥了。”
年轻侍者接着说道:“咱家就想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巡街衙役,至于这么大费周章,放平日里似他这等低贱粗鄙的泥腿子,就是给咱家提鞋都不配,莫说拘押他一夜,就是杀了他又能怎样。”
雷老虎神色恭敬,脸上笑容可掬,他连连点头称是,内心却骂道:你这阉货,说话太没脑子。那宁念差职虽小,可那也是在册的皇差人员。咱大周以武立国,历代先王对底层兵卒差役何等看重爱护,更何况这长安城内耳目众多,若真杀了他,怎么可能捂得住。主子所谋之事慎大,岂能耽误在一个连蝼蚁都算不上的小衙役身上。
侍者不知雷老虎心中所想,一颗也不想在此多呆,他收起银票尖声道:“天色也晚了,咱家也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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