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陈公子何必生这些泥腿子的气,那轿子不坐便是,只不过咱们不坐轿子怎么去呀?”
陈公子见对方没起疑心,松了口气,他醉眼朦胧的左右观望,最后一指拴马桩道:“咱们骑马去!”
“骑马去?”
杜公子愣住,语气有些惶恐:“这,这恐怕不合适吧,咱大周律可严令禁止长安城内醉酒之后不让骑马。”
陈公子笑了笑说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杜公子闻言,心道:对呀,这大周律再严苛,那还不都是人家说了算,他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这会杜公子酒劲上头,钱财蒙心,一心只想赶快拿到银子,踉踉跄跄就走到拴马桩旁,朝门口那伙小厮喊道:“还不快扶本公子上马。”
正打人的几个伙计闻声立马跑了过来,看似随意的挑了两匹骏马,将二人扶了上去。
一个伙计刚将陈公子扶上马,趁递马鞭的功夫侧过身子朝陈公子隐晦的眨了下眼。
陈公子心中大定,故意高声问道:“这附近哪有钱庄?”
伙计一指泰祥街深处,同样高声回道:“回公子,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便是了。”
那伙计既不说有多远,也不说钱庄叫什么,有些不合常理。
杜公子却未细想,反而欣喜若狂,暗道: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这条街上就有钱庄。
陈公子则回头看看对方,说道:“走吧,赶紧取了银子,咱们好回来快活。”
杜公子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眼见陈公子不断催促,一抽鞭,胯下马驮着他缓缓朝街道深处走去……
……
这泰祥街东西长达二三里。
二人由于醉酒,走的非常缓慢。
此时夜色已深,街道深处的一家小茶馆正要关门打烊。
这家小茶馆铺子很小,夹在角落里很不起眼,平日里都是一些街坊邻里前来歇脚喝茶,所以茶馆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但也够个温饱。
小茶馆里没有雇伙计,只有掌柜老两口,由于老两口上了年岁,行动缓慢,所以收拾起铺子来就慢了很多。
他二人正低头收拾摊铺,偶一抬头,就看到街对面的巷弄里走出两位僧侣,一老一少,直奔铺子而来。
老掌柜以为是化缘的,于是便招呼老伴从柜上取来了几文钱。
两位僧侣则道一声佛号,双掌合十揖礼,并未收下那几文钱。
老两口还完礼,见二人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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