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
轿内空无一人,老奴迅速上前掀开轿帘,将老人扶了进去。
待老人坐稳之后,轿帘放下,老奴使个眼色,小轿顺势而起,四平八稳,缓缓前行。
老奴年纪虽大,可腿脚很是利索,紧紧跟在小轿一侧,不曾落下。
小轿一侧的轿帘被轻轻掀起一角。
老奴赶忙上前,洗耳恭听。
花甲老人神色平静,他轻声说道:“朕对那少年衙役挺感兴趣。”
书斋内众人谈话,老奴一字不落全听进了耳中。
他能侍奉老人这么多年,除了尽心用力之外,心机更是过人。虽说他并不知那地字卷是何物,可通过少女那一番言语,老奴深知圣上今日出宫,除了探望那几人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寻找那本地字卷。
于是他尽量压低声音又正好能让轿内老人听清,说道:“主子,要不要小的派人将那小衙役……”
老奴话说一半,戛然而止,他并未将话说透,含义暧昧不明。
这便是老奴的聪明之处,若有提议,牵出话头即可,万不能私自替老人做主。
果然,老人轻轻摇头,缓缓说道:“回宫后,你先去镇妖司一趟,看看谁在家里,就让他先别出去了,替朕好好盯着那个少年点。”
镇妖司,权职最大者乃是镇抚使,下辖还有四位指挥使,其余人等除小旗之外再无官职。
老人此话颇有深意。
可老奴却立马会意。
他低声说道:“昨日指挥使知大人刚刚回京,一会回宫,奴才立马去知会她一声。”
老人闻言点点头,似乎对老奴口中的知大人很是放心,不过他还是叮嘱一句:“暗中盯住就行,莫要惊扰到对方。”
老奴规规矩矩低声应是,可具体怎么安排,他内心已有了对策。
……
榕花巷尽头的小院里。
此时宁念已经回到家中。
他躺在床上心痛不已,伸手摸了摸腰间那空瘪的钱袋,更加头痛万分。
京兆府巡街差役,看似风光,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肥差,每月差饷虽能管个温饱,可最终也省不下几枚铜钱。
由于宁念这些年没少受街坊邻里照顾,所以他当差这两年,挣得那饷银全都还了人情,手头上拮据的很。
今日,为还李凤言人情,一下子花费那么多铜板,少年心头滴血。
倒不是他吝啬,不愿请客,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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