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
宁念点点头表示知道,但并未搭茬。
曾泰一时来了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我给你说班头,这事可太邪性了,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刚巧碰上以前在朱雀街一起共事的同僚散差回家,我两家住的挺近,以前又在同一个地方当差,所以关系不错,当时我看他神色就有些不对劲,就多问了几句,谁成想这一问之下才知道昨晚城隍庙出大事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宁念心中无感,他觉得这城隍庙能出什么大事,语气轻松似开玩笑,随口回了一句:“难不成有人偷偷溜进城隍庙,把那功德箱内的香火钱偷走了?”
曾泰察觉宁念好像对此事漠不关心,一拍大腿声音迫切道:“比那还要严重!我听那同僚说,昨夜也不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庙里把城隍爷的神像给打碎了,你说这人得多大胆子,居然敢对城隍爷不敬。”
宁念摇摇头有点不大相信,他虽没去过城隍庙,可也时常听街坊们提起,那城隍爷的神像虽是泥塑却也有一丈多高,重达千斤,平常人等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做到,于是打心底觉得这事不靠谱,肯定不知又是从哪传出来的谣言。
曾泰见宁念一脸的不信,神色一变,信誓旦旦道:“班头,我可没骗你,这事绝对是真的,再说了谁敢拿这种事乱造谣,我那个同僚昨晚也值夜差,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信,等散差以后还特意跑到城隍庙附近看了看,这事绝对假不了。”
由于吉祥街小驿馆常年只有两个衙役驻守,所以在此任职就比较辛苦,巡街时间也长,不像别处,一个驿馆内常年驻守四五位衙役,轮职倒替下,每人只需巡查两三个时辰便可,所以曾泰口中的那位同僚一早便散差了。
宁念直到此时还是将信将疑,便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人最后抓住没有?”
曾泰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接着说道:“估计没有,我那同僚去的时候,城隍庙附近已经站满了黑甲军,平常人等根本无法靠近,所以具体情况他也不是很了解。”
提起这黑甲军,本命名羽卫军,由于军内锐士皆是一副黑盔黑甲的扮式,老百姓为了叫着顺口便称其为黑甲军。
宁念听到这个名字,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身影,他想起了那个名叫知许的绿衣女子。
少年表情终于认真几分,他知道这支禁军平日只负责保护圣上出行,巡察皇城内外隐患,所以语气有些诧异,突然打断曾泰问道:“怎么会是黑甲军,这事不应该归咱京兆府或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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